覃子嵩笑:「陸公子何必撒謊?」
陸清旭皺眉,疑惑他為何這般說。
只見覃子嵩拿出一塊布,「這是死者身上的一塊布,上面有茉莉香氣,這味道,一般都是女子所用。」
「堂堂男子,還用這種東西?」他語氣嘲諷。
果然是錦衣衛指揮使,隨便一句話,全是坑,字字句句帶著試探與審問。
「家中有妻,平時難免親密,自然會沾上些氣味,覃世子並未婚娶,想來忽略這點。」
覃子嵩唇角微扯,似乎有些好笑:「陸大公子若真是沾染女子氣息,想必跟婚嫁並無關係,畢竟你為成婚之前,身邊便以鶯鶯燕燕,這話,到底是假了些。」
這話到底是沒錯,畢竟之前在上京,某些人的名聲,向來是沒個正形。
覃子嵩對於陸清旭這話嗤之以鼻,也是正常。
畢竟他以前故意將自己包裝成那樣的人,不能怪別人總這樣想他。
陸清旭倒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依舊淡定:「眼下身邊,只有家妻一人。」
覃子嵩年歲比陸清旭大四有餘,如今正值二十五的茂年歲月,如此年輕便能成為皇帝身邊最信任的人,手段心智都不一般。
「不知可否,見見弟妹。」覃子嵩眼底冷肅,不斷試探。
「覃大人這是何意?」覃世子變成了覃大人,無形中拉開了兩人故意客氣的距離,轉而一股博弈硝煙的味道。
「見見而已。」
「見見倒也無妨。」陸清旭回答得很平靜,不過說完話鋒一轉,「只是家妻適才剛睡下。昨夜遭遇匪賊,受了驚嚇,又受了傷,還望大人體諒,若有什麼,大人不若詢問陸某,亦是一樣的。」
「問你?」
「是的,問在下便可。」
「你知不知道,得罪錦衣衛是什麼後果?」
覃子嵩語氣忽然冷厲的十幾倍,眼神狠狠盯著陸清旭。
錦衣衛的權力,在整個皇城整個上京,乃至整個大晉,都是最特別的存在,那可是天子親封,皇子瞧見,語氣都得低幾分的存在。
一個獨立與任何部門,只效忠於皇上的機構。
一個手握皇家令牌,便可直接抓走一品大臣,甚至是皇親國戚的存在。
陸清旭眼下這般,面上看著有幾分謙卑,但語氣間,卻看不見半分,明顯像是要跟覃子嵩對著幹。
「在下不敢,錦衣衛乃天子臂膀,誰敢得罪。」
「可你適才的話,不像不敢。」
「大人誤會。」
「誤會?」
「陸清旭,你好大的膽子,敢駁我的面子,推我說的話,那今日,這人,我還真是非見不可了!」
「覃大人這是什麼話?男女有別,更何況那是陸某之妻,哪能別的男人說見便見,這於禮數,恐怕不符?」陸清旭笑,「難不成,大人覺得,這銀針,跟陸某妻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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