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很溫柔,與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因為很多事情,到如今,他並不清楚,他也怕。
更怕自己問得太多,秋漓心中會更怕。
所以只能這般小心翼翼地問。
若真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明日他便血洗司徒家族!
葉秋漓看他這般,知道他大抵是知道什麼,也明白他想問的是什麼。
她手輕輕握住男人粗壯結實的手臂,回以安心眸光:「我沒事,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清旭將人抱緊,臉蛋埋在對方頸肩,心有餘悸地閉了閉眼。
是他無用,與她賭氣,害得同樣危險的事情,讓她經歷兩次,手臂緊緊抱住,男人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男人緩緩放開她,指腹摸了摸她的眼角。
葉秋漓將今夜之事說了大概,司徒燕,司徒倥,覃子嵩,司徒海川......
聽完這些陸清旭心中無比難受,身為男子,最骯髒噁心的事情,便是以女子貞潔作為威脅。
這種事情,不論是平民百姓,還是世家貴族,還是江湖中人,若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都會以此為恥。
司徒倥居然這般對待他的人,用這種手段,還敢說留信找他來,是想要商量事情。
簡直無恥至極,可笑至極,這樣不講原則,毫無底線的幫派,根本不配混跡江湖。
辰王是吧!
司徒倥是吧!
家妻之辱,此仇,必報!
「不怕,這件事情,為夫給秋漓做主。」
男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葉秋漓也覺得,一模一樣的事情,遇到兩次確實和荒唐。
好在化險為夷,司徒海川是個智力殘缺之人,她能忽悠兩句,若對方不是的話......
算了,她不敢想像。
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
看著男人的眼睛,葉秋漓心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她低眸看了看自己身子,頓時眼眸震驚。
怎麼適才沒有發現。
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自己的,這是.......陸清旭的。
還有,男人上身,光著的,葉秋漓眼底眸光一滯,視線下移,便看見火光映照下,男人胸膛,手臂,那硬朗結實的線條。
雖說以前也見過,可火星子映照下,莫名有種不一樣的誘惑。
看著男人赤著的上身,葉秋漓連忙伸手想要看看裡衣還在不在,誰知男人的聲音快她一步,握住她手:「沒有,不用看。」
葉秋漓頓時躁紅了臉。
「你,你全部脫掉了?」
陸清旭面不改色,眼底情緒似乎也沒有什麼波瀾,只看著葉秋漓:「嗯,你身體燒得厲害,衣服都濕透了。」
「......」葉秋漓頓時紅透了臉。
「不好意思?」他眼底深沉暗紅,「你我夫妻,雖尚未圓房,但同床共枕共浴的,什麼都見過了,再說,衣服濕了,為夫只能換。」
說著說著,理由越來越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