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中無奈一笑,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果然是他娘子啊,如今是越來越大膽。
不過也是,能說出美男計的人,向來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性子。
不羈桀驁,是她身上永遠的主色。
「你這話,算是夸為夫?」陸清衍微微張嘴,咬住她的手指。
葉寒霜坐在男人身上,站著只能仰視的身高差,此刻剛好能完全平視,「不算夸,只是陳述事實。」
陸清衍唇角瞬間笑開。
這話比誇得還好聽。
葉寒霜輕輕吻上男人的唇,想起司徒雲燕那傲慢無禮的嘴臉,心中對其恨意驟增。
「夫君,你幫幫寒霜,可好?」
「你想做什麼?」
「我想,好好地練劍。」
葉寒霜一字一句,說話間,眼底像是有一股混沌之力,在其中旋轉流動,形成巨大的深淵漩渦。
好好練劍,離開陸清衍,阿姐三番五次遇到這種事情,她想儘快離開,然後跟在阿姐身邊,好保護阿姐。
陸清衍不需要她。
他不需要愛情,在孩子流掉,在白雲觀撞破男人秘密,被男人綁著威脅的時候,她就清醒的知道了。
他也不需要親情,在那日行進時遇到辰王刺客,男人毫不猶豫調轉馬車的是偶,她也清楚的明白。
男人對她,不過是刺激驅使下,放在身邊玩玩罷了。
男人也不會需要她的保護,龍牙和龍月便以足夠。
他有自己堅定的不被她所熟知的目標。
他不需要她葉寒霜。
那禮尚往來,她也不需要他陸清衍。
想到許多許多許多的事情,葉寒霜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想法。
阿姐更需要她。
而比起男人,她也更需要阿姐。
「想什麼呢,是還想問什麼?」男人看她似乎有些出神,開口問道,「說了這麼多,你的訴求,只有想練劍?」
葉寒霜唇角露出幾分弧度,低眸含住男人的唇,主動吻上:「自然不止,不過此刻,妾身只在想,怎麼快速解決某人的——」
葉寒霜欲言又止,可那魅惑至極的眼眸,往下看去,視線已然說明一切。
陸清衍只覺心臟狠狠一顫。
手往下扶住葉寒霜尾椎,將人反手抱到床榻之上......
春桃來稟報時,兩人正是跨坐之姿,葉寒霜被男人咬住脖子,伴隨低低的哼唧聲,臥房內歸於寧靜。
外面霞紅稟報大少夫人和大公子已經回府,兩人安然無恙。
男人摸了摸她汗津津的臉,「看吧,為夫沒有騙你。」
葉寒霜睫毛顫抖,腦袋偏靠在他肩上,喘著氣:「難得。」
「什麼叫難得,你好好說話。」男人喘著氣,笑了笑。
聽到阿姐沒事,葉寒霜懸著的心終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