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這個意思。
清白這個話柄,她原本想留著以後用,沒想到陸清衍自己說出來了。
倒也免得她後面費功夫。
葉秋漓垂在身側手緊緊握住,眼尾發紅:「二弟這話,未免說得太沒良心。」
「這也不算沒良心。」宋白晴站出來說,「女子之身,清白最重要,這寒霜多日未歸,誰知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
「清白?」葉秋漓鮮少露出冷意,此刻雙目之間,看著宋氏,雙目裹脅冰霜,「寒霜剛回來,你們不關心傷勢,不關心遭遇,只關心清白是嗎?」
「婆母,是嗎?」
她一字一句,最後點在宋白晴身上。
之前診出喜脈,她這婆母神色怪異之事,她可一直記著呢!
她不好奇她人私事,也從未想過深扒,可若他們非要這般,那她也不介意做個居心叵測之人!
宋白晴皺眉,看著平日溫順至極的葉秋漓,此刻卻渾身帶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你,你問我作甚?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衍兒說的.......」
她心虛地別開眼神,不自然地拂了拂袖子。
第365章 當他是傻子?
宋思卉想著發生在自己的事情,目光看向陸清衍,悄然間深情起來。
是啊,二哥哥,清白於女子而言最重要。
那我呢?
你可想過我?
你什麼都給你了......
葉秋漓看向陸清衍:「眼下人剛回來,一切尚未可知,你什麼都不問,卻直接說她不是寒霜,緣由竟是懷疑她或許遭遇不堪之事?」
「如此,二公子寫了休書來,葉家人皆在上京,我這個做姐姐的帶她走,就不占用你陸二公子的院子了!」
陸清衍煩躁皺眉。
他想說的,根本不是此事。
不過借著由頭想誆詐些事情,適才葉秋漓把脈時表情怪異,雖說不甚明顯,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他的人都找不到寒霜。
陸清暘能找到?
而且躺在床上的人,眉眼確實像了個十足十,可唯獨......有一點對不上,那就是她耳後有一顆極小的痣。
此處不明顯,平日鏡子看不見,葉寒霜自己都不知道。
別人也不會注意,葉秋漓再細心,人身上小痣或多或少,沒有誰會特別在意那些地方。
唯獨耳鬢廝磨親熱時,他看清楚過,並且一直記得。
之前宋思卉說她花錢找人幫忙,這句話不說還好。
一說,那事情立刻便不對了。
因為,在葉寒霜的事情上,宋思卉不會這般好心。
絕對不會。
如此種種,他適才細細看了幾眼,依舊不得不對,這才詐葉秋漓的話。
誰知被宋白晴一攪和,話鋒瞬間變了。
陸清衍手掌揉了揉被打的臉,看著葉秋漓:「長嫂何必如此動怒?我並未提及清白,清白之話,是大夫人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