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的一刻。
皇城內人心惶惶,宮女奴才們四處逃竄,一片混亂。
覃子嵩領錦衣衛和皇城禁軍艱難守城。
陸清旭卻帶著影剎門的手下,暗中出了皇城,一抹抹黑衣身影,飛檐走壁,悄無聲息地朝著城外走去。
皇城內,覃芫華找到覃子嵩,「二弟,讓我去城牆上喊陣吧,你們不該將我救進來。」
覃子嵩不理解,有些生氣,「長姐這叫什麼話?難不成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軍馬踐踏而死?」
「更何況你如今還懷有身孕。」
懷孕之事,若不是今日從她口中得知,覃子嵩甚至還不知道。
他手握武器兵刃,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姐姐,為了他,為了整座皇城,擋在黑壓壓的軍陣前?
「我的目的,就是拖延,父親去冀州調兵,只要能多拖延一分,大家就多一分勝算。」
「就算你說的有理,我也不會答應,更何況先前那個畜生的架勢,像是能被你拖延的樣子嗎?」
想到白日的事,一向沉穩冷靜的覃子嵩,赤紅了臉。
辰王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性命。
「他不會.......」覃芫華聲音如蚊,可輕柔的眸子多了幾分固執。
雖那人下令,從她身上踏過去的聲音,還在腦海中迴蕩,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還是覺得,他不會真那麼做。
就算是為了孩子。
他也不會真那麼做。
「長姐你在想些什麼,若他真在乎你,他根本就不會謀反這條路。」覃子嵩聲音冰冷,握住覃芫華的肩膀,「你就在城門樓中待著,不要想其他的。」
覃子嵩說完就要走。
外面還需要指揮。
覃芫華拉住他,「我將令牌送去冀州了,我去城牆上喊陣,只要能拖到父親的援兵,就有勝算。」
「什麼?」覃子嵩瞪大眼睛,神色慌張起來,「那是給你保命的!」
「辰王謀反之事,所有人都有一半的勝算,唯獨長姐你沒有,所以父親才將令牌給你,就是想要護住你的性命。你什麼時候送出去的?」
「你和父親想要護住我,可我不能這麼自私。」覃芫華垂下睫毛,「你們誰勝,我都不會獨活.......」
覃家世代忠烈,多少性命搭在沙場。
父親亦是如此,忠心赤誠多年,只為國為民,唯一自私過一次,就是想要護住唯一的女兒。
因為他的女兒,實在是吃了太多的苦,從被賜婚開始,便身不由己。
女兒從來不說什麼。
可他做父親的,又怎麼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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