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嘀咕起來。
「也真是奇怪。」
那個「要求不多就借五千」為什麼要破壞電子鎖離開?
難道是賊?
又或者跟這位爺有什麼淵源?
莫非她也跟這位爺借了錢,繞了腦子,最後成功借到了五千?
那爺是來討債的??
*
坐在車上,樊漪還是氣急敗壞。
「就差那麼一點點。」
他拍了一下方向盤。
「剛才我要是早一步過去,說不定現在已經把人給逮著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問:「少爺,你是怎麼知道那邊的人肯定是歌微小姐的?」
「廢話,她躲著我。」
樊漪罵起來。
「如果是別人,至於躲著我嗎?」
甚至還為了逃走不惜破壞了電子門鎖。
只是樊漪想著想著,心裡也還湧出一絲的委屈。
為什麼歌微不願意見他?
他們只是分手了,又不是從此以後不共戴天了。
連見個面都需要這樣東躲西藏的嗎?
想到這兒,他心頭有一種很強烈的失落感,就好像是一個人掉入了水中,沉溺得越來越深。
那種壓抑不過來的感覺幾乎就要把樊漪給打敗了。
*
樊漪回到醫院的時候,曜澄還呆呆地坐在台階上。
樊漪走過去,坐在他身側,「你怎麼還坐在台階上?」
「剛才你喝醉的時候我就把你拎出來往這一丟,這麼久過去了,你就不會自己挪兩步嗎?」
曜澄望著不遠處的建築,神色呆滯,就好像沒有聽到樊漪所說的話那樣。
他果真是一步都沒有挪走。
之前樊漪把他丟到哪兒,他現在就坐在哪兒。
就好像是一袋城市垃圾一樣,隨走隨丟,在哪兒都無所謂。
樊漪搖了搖頭,喃喃一句。
「你可真是魔怔了。」
然後就起身往醫院裡面走。
最近這個世界可真是不對勁,誰都有些不對勁。
樊漪回手術室。
手術已經結束了,斯文已經被推回到了正常的病房。
樊漪坐在他的床邊,心不在焉地削著一隻蘋果。
也不知過了多久,斯文忽然開口。
「要削沒了。」
樊漪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削了太多圈的蘋果,手中只剩下一個光溜溜的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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