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可能是在外面丟掉了,是麼?」
斯文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呆愣愣的,眼神里也沒有了光彩。
「我不應該會把它弄丟。」
「如果有小偷想要偷我的東西,他在距離我兩米之外我就能感覺到。」
斯文對自己敏銳的感知力有信心。
只要他處於頭腦清醒的狀態,就沒有人可以從他身上拿走任何一樣東西。
除非……
只有一種可能性……
斯文觸摸著手機,想撥出一個電話。
但是他始終不敢撥出去。
他怕問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於是斯文對自己說,現在已經很晚了,她一定是已經睡了,她不會接電話的,不如就等明天的時候再問好了……
斯文反反覆覆給自己做思想建設。
最終,他抱著手機入睡,一整個晚上都失眠了。
手腕的位置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
他忍不住猜測,她把這款情侶手錶收回是什麼意思?
是代表……
她想要把這段感情收回嗎?
可是,她分明給了自己一個吻。
在潮濕的小巷子裡,在霧氣瀰漫的街頭。那個吻是微涼的、柔軟的。
晚風的呢喃依然停留在他的唇瓣。
一切還都是這麼真實。
*
樊漪磨了一整個晚上的刀。
一直就這麼磨到了天亮。
天亮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時間,冷笑一聲。
那個「姦夫」約了早上九點的時候和他見面,見面的時間已經快到了。
「少爺,您真的要一個人去嗎?我有點擔心您的安危!咱們把兄弟們都喊上吧……」
司機忍不住跟在後面,像個可憐兮兮的跟屁蟲。
「少爺,萬一那個男人是個彪形大漢,或者是個肌肉男,咱們實在是搞不過啊!您這麼金貴,萬一不小心被傷著哪兒了、擦著哪兒了,我……我怎麼跟老爺子交代啊!」
樊漪的腳步忽然就停下了。
司機也立刻剎住腳步。
就見樊漪轉頭,居高臨下道:「你覺得老子是這種占人家便宜的人麼?靠著人多勢眾才去欺負他的那種?」
司機:「不是,少爺,我的意思是,咱們還是多帶幾個人,保險一點……」
「不,老子就要一個人去。」
樊漪冷笑一聲。
「男人就該一對一地決鬥,我要是叫上了幫手,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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