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只拉了一半,又露出一半。
她能看到斯文背對著她,緩慢地解開了自己衣袍的扣子,然後將衣袍敞開,大大方方地給面前的人看。
衣袍松垮地拖及至地。
從歌微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什麼。
但斯文面前的曜澄能夠完整地打量「牧師」的整具身體。
曜澄只瞟了一眼,就飛快地移開自己的目光,而耳朵也蹭蹭蹭地紅起來了。
說真的,即便是同性之間,也很難臉不紅心不跳地欣賞面前的這具身體。
曜澄雖然跟斯文同住了很長時間,但他向來很注重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界限。
比如他從來不跟自己的室友一起洗澡。
因為他覺得他的室友都是一群很懂穿搭、懂時尚、又講究生活品質的帥哥。
通常這種素質,只會出現在gay的身上。
曜澄怕自己和好兄弟一塊兒洗澡,洗著洗著會洗出什麼問題來。
今天這一次,是曜澄第一次完整地打量斯文的身體。
他輕咳一聲,飛快完成任務:「行了,系回去吧,沒什麼異樣。」
「牧師」系回了腰帶。
趁著無人關注著這邊,曜澄逮住機會低聲詢問。
「喂,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問得很輕,從外面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動過唇形。
但是斯文準確地捕捉到了。
斯文沒有回答。
……他也沒什麼可回答的,總不能向曜澄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反問了一句。
「你不是在酒吧駐唱麼?怎麼在聯邦工作了?」
這一問,反而問得曜澄啞口無言了。
曜澄沒法跟斯文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聯邦總部工作。
就像斯文也不可能告訴曜澄自己為什麼會以牧師的身份出現在原住民之中。
仔細想想,曜澄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工作確實也挺忙的,似乎也很久沒有和室友聯繫了。
最開始是樊漪搬了出去,回自己的豪宅繼續原本大少爺的生活。
後來就是斯文搬了出去,聽說是要跟女朋友同居了,在外面找了一套更大的房子。
他們室友之間如今的聯繫也不算多。
他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是這樣的身份。
「你混在那些原住民身邊多久了?」曜澄忍不住擔心起來,「你知道他們很危險嗎?在他們身邊呆得太久,或者接觸什麼不太乾淨的東西,你很有可能會變成異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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