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又發生了變異生物逃竄的事件。
上一次逃竄出來的變異生物只是低等級的沒有攻擊力的生物。
但這一次出來的都是性情暴虐,高攻擊性的生物。它們一竄上街頭就引起巨大的恐慌,聯邦警察費了很大的力氣將他們盡數抓捕。
回了實驗艙,他們發現這些變異生物都是極其罕見,級別又高,是人為飼養的生物。
就像有人有預謀地將它們圈養在了某處,又有預謀地將它們放了出來。
不對,哪裡不對勁。
樊漪忽然站起來,有些焦灼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他梳理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前任上司被殺,獵家三兄弟人間蒸發,聯邦小分隊帶回來的變異生物在半路被人劫持,所有變異生物都在街頭逃竄,干擾了候選人的競選演講……
同一天,紅燈籠酒吧被查封,聯邦警察搜到了一個叫做異血者聯盟的組織的存在。
如今潛水艇酒吧又出了事,逃出一大批被飼養的變異生物……
他望著透明的玻璃窗外。
格子間的每一個同事都在為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焦頭爛額。
但樊漪卻有一種隱約的直覺。
所有的事情都是同一件事;
所有的線索都似乎只跟某個人有關。
只是他不知道那個「某個人」究竟是誰。
一切似乎要回到最開始的推論。
那個書桌上留下的字母B代表了什麼,這真的是B組織嗎?
還是某個沒有寫完的字的偏旁?
樊漪的眉頭越鎖越深。
因為有了那個公然挑釁的B組織,所有人都被帶偏了節奏,認為幕後兇手就是這個B組織。
現在所有人的工作重心都在抓捕B組織的成員上。
但樊漪卻覺得,這個B組織是真實存在,還是子虛烏有,尚無有定數。
他手裡唯一的能夠確定下來的證據不多,其中一件就是獵家三兄弟人間蒸發了。
而他們原本是被派遣過去,解決掉自己隊伍內的異血者的。
也就是說,那一支去垃圾城的隊伍當中,有人是異血者。
如果先定一個前提假設——也就是,那個異血者必須要先做點什麼洗脫掉自己的嫌疑,他一定會去策劃一件又一件的大事件,將火力轉移。
所以那個隊伍中的異血者究竟是誰?
那個沒有寫完的偏旁是……
樊漪的腦子像是被電流猛然躥了一下。
他記得隊伍裡面就有一個姓陳的隊員。
有個新來的實習生,叫做陳舒木。
如果這一切都與她有關的話,那麼……
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調出關於陳舒木的所有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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