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也就被折磨過多少次。
只是讓她震驚的還在後頭,她身上基本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全身,觸目驚心!
這怕是犯了天條吧!怎麼會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樣子。
看著陸洲的眼神也一點點變得凌厲起來。
這一對比,顯得簡翊塵好像都正常了不少。
至少他沒有真的對自己下過狠手。
不由的皺起眉頭,問出了心中疑惑。
:傷了又救,救了又傷,這樣做你真的快樂嗎?
陸洲看了她一眼,隨即又垂下眸子,摸了摸她的額頭。
冷聲道:「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管好你自己!」
簡一一癟了癟嘴,管他看不看自己,執著的比劃著名。
「你再這麼自作孽,不可活下去,遲早逼著她離開!」
她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沒想到下一秒就被陸洲鎖住喉嚨。
眼中滿是殺氣,「看來你的喉嚨不用治了,手也廢了更好!」
簡一一想咳卻又咳不出聲,臉漲得緋紅。
「不……不管她的事,求你放過她吧……」
羽沫的聲音很虛弱,給人一種隨時會香消玉殞的感覺。
陸洲明顯臉色緩和了些,鬆開了她。
他們之間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說過話了。
做著最親密的事,卻行著陌生人的關係。
最熟悉的陌生人莫過於他們現在的情況。
在羽沫眼中,他每次想要發泄的時候,就會派人來叫她。
一完事,褲子都還沒穿上,就開始攆她滾!
就算是妓女和嫖客,這麼久了,也應該做出感情了吧!
可是她怎麼忘了,他是陸洲啊!
那個連自t己親生父親都能下手的人,對她怎麼會有半分憐憫之心。
從前她還會抱有希望,可是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再大的火焰也會被澆滅。
留下縷縷濃煙,除了傷人,已無它用。
簡一一覺得氣氛過於尷尬,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懂事的把門給他們關上。
摻合已經夠多了,再像根攪屎棍樣在裡面,以陸洲那瘋子的耐心,只怕是三個月後,簡翊塵來幫她收屍都晚了。
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寒風中,風像長了腿似的,從脖子裡灌了進去,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才想起來,剛剛把披風給了羽沫,忘記拿回來了。
正在發呆之時,只覺得肩膀一重,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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