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北驍立馬察覺不對勁,「娘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看著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點了點頭。
「娘……走了……」
「走了?什麼叫走了?哪個走了?」
簡北驍其實也大概猜到了,只是一時不願接受罷了。
簡一一知道,他已經長大了,不可能隨便幾句就能糊弄過去的。
吸了吸鼻子,認真道:「母親去世了,就在我剛到的那一天!」
但是她並不想告訴他母親晉中時說的那些事情。
有些事,她承受了就行,沒必要讓他徒增煩惱。
只是關於他們倆的身世,她該從何處著手?
目前只有最大的希望那就是簡清良,他一定知道當年的事。
只是要怎樣他才能醒,那麼多大夫,治了這麼久,依舊還是活死人。
她從回去,就一直等在他的房中,憋了這麼多日,實在讓她有些難受。
她不喜歡有問題不解決的狀態,每天心事重重,壓的喘不過氣。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躲是躲不過的。
但是好像一直在逃避問題的人不是她。
她想過一萬種情況,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這些日子究竟在彆扭什麼。
只是這一夜,她都沒有等到要等的人。
簡翊塵在書房躲了一夜,送上來的摺子,他不眠不休的批改了一夜。
試圖讓自己暫時忘卻那些糟心的事。
可是越是這樣,越不是滋味,特別是接到消息,她在自己房間時,差點連表面的平靜都做不到了。
天一亮,洛溪就帶著一封信來敲響了書房的門。
「世子,江謹言命人給你帶了一封信!」
簡翊塵看都沒看,冷聲道:「放在那!」
洛溪看著滿桌子的公務,一時找不到地方放,江謹言那邊傳話來,又好像比較急。
之前世子又說過,他還有大用處,這簡直讓他進退兩難。
見他扭扭捏捏,簡翊塵橫了一眼,伸出手來。
洛溪見狀,趕忙遞上去。
只是看簡翊塵的表情,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去北苑!」
「啊?」
洛溪十分好奇信中究竟說了什麼,竟然讓他想通了,走出這個書房?
簡翊塵徑直走了進去,天色很早,但是江謹言早已起床,並心情大好,還給自己煮了一壺茶。
「世子要喝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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