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別像一隻護食護到炸毛的大狼狗?」
司南眼睛一亮,忽然覺得這個形容真的是太形象了!
秦玉跟在譚夫子和溫時瀾後邊往前走,突然眼珠一轉,心下有了壞主意,他瞥了跟在後邊不遠處的洛梟一眼,悄悄靠近溫時瀾,找了個剛好合適的角度。
「啊!」
裝作被什麼絆住了,他腳一崴順勢倒進溫時瀾懷裡,頓時清新淡雅的梨香將他圍繞起來。
與他半載恩愛,自然知道他喜歡什麼,哪裡敏感。
腰胯在他腰側輕蹭了一下,眉目含春掃了他一眼。
溫時瀾渾身一震。
眾人紛紛避開他們,有人看著這一幕,背地裡私語道:「秦家這二公子怎麼千嬌百媚的……」
「是啊是啊,我見她比女人還漂亮,說不定就是個嘿嘿嘿……」
二人□□的笑了起來。
習武之人,眼神銳利,那些個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洛梟的眼睛,洛梟面色已經冷到能結冰了,喚道:「時瀾。」
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極為熟悉,不必多說,便知其中意思了。
眼見洛梟要將溫時瀾喊走,秦玉趕緊扯住他的衣服不讓他離開,忽然又指向了另一副藏品,「這個是假的。」
溫時瀾欲要離開的身形一頓。
譚夫子臉色一變,「你不要瞎說!」
這幅藏品是他的,他收藏了十多年了,一直當真品寶貝,若是假的,豈不是打他老臉嗎?
「這副《春山早行圖》不是鄭寅的,而是他的學生祝嵐仿的,祝嵐深得鄭寅真傳,作品可以以假亂真,不容易分辨。」
底下有人問:「既然可以以假亂真,那麼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秦玉語氣淡淡:「因為,真的在我家!」
一句話使全體沉默,沒有人會對當今太師的實力提出質疑,沒人有那個能力,也沒人敢。
譚夫子深感臉面無光,氣得收起自己的藏品,甩袖離開。
看著譚夫子氣急敗壞離開的背影,溫時瀾無奈地笑笑,他也對這幅畫保有懷疑,不過為了保住譚夫子顏面,他當然不會明說。
他撇了眼懷中還倒在他身上,不肯離開的人,這個秦家二公子雖然行為古怪,倒是個直爽之人。
「時瀾!」洛梟又加重語氣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