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大了,做師傅的是有責任要好好教導的,我們就演示演示給他們看好不好,嗯?」親了親珠圓玉潤的肩頭,替他將肩頭的衣服拉上來,「不過不能給他看太多,看太多我會吃醋的。」
被半路截胡,目睹遙澤為非作歹卻反抗不了的徒弟們雙目赤紅,好似要滲出血來。
步青雲此時早已燒得渾渾噩噩,整個人陷入無邊無盡的虛幻之中,輕飄飄找不見著力點,除了那好似快要燃燒起來的身體,什麼意識都不存在,只有天生敏銳的警惕性,讓他在感覺有人壓下來時還是條件反射地劇烈掙紮起來。
雖然慘烈但沒什麼用。
遙澤碾壓式的控制住他,一口咬上他的耳垂,「掙扎什麼,自家相公都認不出來?該罰!」
說著動作帶了三分火氣。
步青雲渾渾噩噩中只感覺到不對,雖緩解了身體的難受,卻在心頭激起一陣劇烈的恐慌,啞著嗓子喊了聲:「遙澤……」
那帶著哭腔的一嗓子,讓身上的人火氣瞬間消散,一時間心軟得不像話,但動作那是一點沒停,放輕了力度:「遇事還知道該喊誰呢,那說明還沒傻。」
「遙澤……」
「相公在呢,別怕寶貝兒~是我。」喉結滾了滾,動作兇狠但輕柔地一口咬上懷中人揚起的纖細的脖子。
「嗯!」步青雲受不了劇烈的刺激,身子繃了起來。
遙澤拉著他的手:「不信你摸摸。」
好像真的在確定身上的人是遙澤之後,再無抵抗,溫順得好像被擼順了毛的小貓咪,予取予求。
遙澤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裹著外套窩進懷裡,捏著瘦削的下巴,對著迷濛的眼神,就吻上了水潤艷紅的唇。
怎麼辦,他愛死了這個人面冷心熱,天底下獨一份的偏愛和依賴。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將他一口一口吞下去,藏進肚子裡,這樣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一步也不分離。
帶著情/欲的眼角餘光瞥向呆立在床下的兩個人,現在他的寶貝一點也不想給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看,眼神中帶了煞氣:「還沒看懂嗎?滾!」
徒弟們眼中嗜血的殺意已經轉化為悲切的心傷:看懂了,就算吵架分手離婚哪怕生死相隔,這兩個人之間都不可能有旁人插得進去。
大弟子紅著眼,一咬牙,負氣衝出門去。
二弟子捂著胸口,回頭看了一眼,也跟著離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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