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于晴一個大小姐,什麼時候竟然會煮麵了?煮了也就算了,竟然在臨走前,千叮囑萬叮囑她朋友,說什麼以後要好好吃飯,三餐得準時,還有什麼今天看了天氣預報,說會降溫,讓她多穿兩件衣服。
還指著她們一塊去買的露臍裝說這樣穿會著涼,讓她以後別穿了……簡直匪夷所思得可怕,把小姑娘人都給嚇得發了兩天的燒。
柳時陰都能想像出於文晴朋友見鬼的表情了。
毛劍輝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這也太奇怪了點吧,就一個晚上的時間,怎麼說變一個人就變了一個人。」
沈芸唉了一聲,就是越了解,她心裡才越不得勁,越覺得現在的女兒不是自己的。
許林宴問沈芸:「她平時有得罪什麼人嗎?或者說有誰和她的關係不怎麼好的,你們有往這方面去調查嗎?」
沈芸臉色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們小晴得罪的人太多了……」
眾人:「……」這什麼火藥桶轉世。
「對了!」毛劍輝忽然拍了一下手道,「之前小晴不是把張家的小公子打進了醫院嗎?你們說,會不會是張家的人在報復?張夫人不是非常寵這個小兒子嗎?會不會是她找了什麼人用邪法來對付小晴?」
沈芸想也不想地擺手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們。」
眾人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肯定文于晴身上的變化不是張家所為。
柳時陰來了點興趣,好整以暇地等著她解釋。
沈芸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張開了口:「因為這件事張家理虧在先。我們家小晴那性格,你們也知道,太火爆了,就不太受圈子內的公子哥兒喜歡,我和景江一直都挺愁她以後的婚姻問題的。」
後面張家來了文家,提出了想結親的意願。
他們這種家境的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張家就很不錯。而且張小公子人長得也精神,雖然遊手好閒了一些,但犯法的事情卻是一點沒沾,在圈子裡也沒鬧出什麼醜聞,花邊新聞有一點,但也正常,畢竟是男人。
只要處理得好,都不算什麼事兒。
相較於文于晴那愛泡吧的性格,沒遭人嫌棄就不錯了。
張家也是因為看上了文家的實力,想來個強強聯合,才主張了這一件婚事。這也正好合了文景江的心思,兩家一商量就把事兒先定了下來。
文于晴雖然不樂意,但也拗不過文景江的意思。後面見張小公子長得還挺合自己的眼緣,人也體貼,沒有因為她的性格和愛好就像其他男的一樣嫌棄她,兩人相處得還行,也就默認了這場婚事。
文于晴如此爽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圈子內見過的貌合神離的夫妻太多了,她對感情早就沒抱什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