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倒稀奇,燈籠不拆也就罷了,一些掛飾似乎還換了新,禮炮也是近兩天才放的。
聽到柳時陰提隔壁的黃家,沈芸臉色就不太對了:「結婚的還是他們家的二兒子,這是第二次辦的婚禮。」
柳時陰哦了一聲:「他們的習俗嗎?結一次婚要辦兩場婚禮。」
「不是。」沈芸忽然壓低了聲音,「聽說啊,是第一次娶的老婆出意外沒了。黃家覺得晦氣,就找了第二個女人給他們家的寶貝兒子又重新辦了一次婚禮。」
文于晴在旁邊插嘴:「昨天迎的新娘,但是捂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沒看出新娘長啥樣。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搞得這麼神秘,連臉都不給我們看。」
沈芸總覺得最近的黃家有點邪門:「黃智的上一任老婆長啥樣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辦了第一場婚禮後,也沒出來走動過。天天呆在屋裡也不知道在幹嘛。」
可能是身體差吧,不然也不會結了婚才多久人就沒了。
「馬家的女兒沒了,我們還以為馬家會找黃家算帳。但馬家最近內部似乎也不太平,聽景江說,馬家的玉石店又出了問題。」
「他們之前玉石店就出過問題,還是找了哪個大師才擺平的。但那大師的水平沒柳大師你高,根本沒把事弄好。現在才多久啊,問題就又來了。馬家沒辦法,只能花大價錢重新找人。不過據聞這些大師去了一趟後,都搖頭說解決不了,很快就離開了。」
文家和馬家關係一般,而且覺得這種爛攤子還是少惹為妙,也就沒把柳時陰介紹過去。
柳時陰還記得這個馬家,就是他們從南洋把葛天陽找過來的。現在聽沈芸提起他們玉石店又出了事,心情那是萬分的愉悅。
「媽你知道嗎,聽說黃宏過兩天也要結婚了。」文于晴對馬家不感興趣,倒是想起了黃家大兒子的一些事情來。
沈芸瞪大了眼睛:「你聽誰說的?」
文于晴:「就黃宏的那幾個朋友啊。」
他們這些人都在一個圈子裡,雖然不算熟,但也都認識,彼此間也拉了一個群,這些小道消息啥的就是從群里得來的。
沈芸有些疑惑:「沒聽黃宏和哪家的姑娘走得近啊,難道是聯姻?」
「那就不清楚了。」黃宏的朋友也扒不出黃宏要娶的人的身份。
黃家的嘴緊得很,黃宏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忙結婚的事宜,許久沒跟他們這些朋友聯繫了。
文于晴這兩天天天在群里看到黃宏的朋友罵他有異性沒人性,有了媳婦就忘了爹。
柳時陰笑了笑:「這家人還挺奇怪的,別人家的兒子娶媳婦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倒好,兩個兒子結婚就搞得跟地下黨似的。」
沈芸:「其實我們都懷疑,他們家的黃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想靠結婚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