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鄒宏偉道,「這不就賭一個萬一嗎?發不發得出來,我們又沒什麼損失。」
萬一成功了,他們也就揚名立萬了。要是不成,他們也不過是浪費點時間而已。
老程佩服地看著他:「我沒你牛,我是不敢惹許家。」
「你膽子也太小了。」鄒宏偉搖了搖頭,也不強迫他跟自己一道。
其實鄒宏偉也怕許家會跟他計較,但他還是想賭一把。以前許林宴很少出現在一些公眾場合中,像今天這樣的剪彩儀式更不必說,他就沒參加過。但現在,人卻在了現場,是不是也透露出了一個信號。
許家這位新上任的總裁要開始走向了台前。
鄒宏偉不知道自己接受到的信號對不對,但他一向有冒險的精神,就愛賭一把大的。
鄒宏偉想得不差,許林宴的確有表明身份的意向。他不可能永遠瞞著柳時陰,而且現在許家正處於一個飛速發展的狀態,有很多事情需要許林宴去操持,他不可能永遠躲在幕後,不被人關注。
至於被柳時陰發現他並不是一位「任人欺負,柔軟虛弱」的三公子這件事,許林宴覺得伸頭是一刀,縮頭又是一刀,瞞的越久對方可能會越生氣,還不如自己手動慢慢地把那層馬甲撕開。
反正柳時陰已經答應跟許林宴在一塊了,他想跑也跑不掉。況且許林宴能感受得到柳時陰對自己的喜歡,對方應該……會原諒他的。
想是這般想,許林宴心裡還是有點忐忑的,不然他早就直接對柳時陰和盤托出自己的身份了。
柳時陰不知道許林宴心裡的糾結,他看著來到面前的毛曼蓉和林清涵,多少已經猜出了她們找來的目的。
毛曼蓉說道:「柳大師,不知道你看沒看過林影后的影片,她是我的好朋友,最近遇上了一點麻煩,希望能找你幫幫忙。」
毛曼蓉其實不太想麻煩柳時陰,但林清涵是她的好姐妹,現在遇上事了她不能袖手旁觀。
林清涵雖然化了妝,近看卻不掩她神態上的憔悴。她看著柳時陰,略有些著急地道:「柳大師,聽曼蓉說你在玄學一道上特別厲害。而我最近遇上的一樁事情實在過於麻煩,恐怕只有你能解決,不知道能不能拜託你,需要多少錢你儘管說。」
柳時陰和許林宴都細細打量了一番林清涵的面相。看完相後,柳時陰說道:「我得聽聽你發生了什麼事,才能決定幫不幫你。這樣吧,等慶功宴後我們再詳細談談你的事情,如何?」
「當然沒問題!」林清寒有些高興地應道。
毛曼蓉說:「樓上有一家咖啡廳,我讓德仁給我們留個包廂,待會我們就在上面碰面。」
柳時陰沒什麼意見。
毛曼蓉和林清涵顧慮到現場還有其他人在,沒有在柳時陰他們身邊逗留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