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影於是重新將目光放在辛里身上,思考須臾:
「既然哥哥選擇了真心話.........那我想問問,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是尾巴嗎?」
說到最後,尾巴兩個字,帶著氣音。
辛里:「...........這是能播的嗎?」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余溪棉於是被他這句話逗笑:「哈哈哈哈哈哈都能播都能播!」
「這個問題,可有其他的暗示意味啊。」雁栩在一邊添油加醋。
「哥哥不會是想做伏地挺身吧?」夏商影興致盎然地看著自己。
辛里胸口起伏,嘆了口短氣:
「是。」
太累了,一點也不想再和這個神經病動腦子了。
夏商影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說了聲「過」。
「狐狸尾巴真的有那麼敏感?」余溪棉湊近辛里耳邊,小小聲詢問。
辛里點點頭:「是的,我會很容易炸毛。」
他嚴肅地回答對方。
「哺乳類動物的尾巴或多或少都分布很多神經,是非常敏感的,不止是狐狸,我的尾巴也是。」
冷不丁的,白時修正色,補充了一句。
余溪棉眼睛睜得大大的:「哇,說起來,我也想看看時修的大狼是什麼樣子的。」
提到紐芬蘭白狼,辛里的眼睛瞬間亮起來,直直地看向白時修,期待對方的回答。
「賀小姐說之後會有這種環節,我會展示的。」
白時修坦然地應允。
「啊說到尾巴,講真的,自己的尾巴和其他毛茸茸動物相碰,是真的很舒服。」衛明希作為貓貓頭,聽到大家講到尾巴,有些慨嘆。
「這麼神奇嗎?」
蘇清哲是鳥類,聽他們講這些覺得有趣。
辛里不知突然想到哪裡,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如果能和紐芬蘭白狼地的尾巴貼貼」這種念頭——
想到自己的毛茸大尾巴如果被大狼的有些粗糲的尾巴勾起..........
渾身一顫。
絕對爽翻了!
辛里悄悄紅了耳尖。
夏商影的問題過去,輪到白時修。
辛里腦海中有不乾不淨的東西,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直視對方,只等待他提問。
須臾,好聽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棄權吧,不提問了,」
白時修開口,
「我一個人贏了辛里的所有拼圖,有些不太好意思,就當是小小的彌補。」
白時修給出的理由很中肯。
辛里沒想到他會放棄向自己提問的機會,其他嘉賓也有些驚訝,原本大家還都打算看看他會問些什麼。
「時修有些時候,還真是很貼心呢,看來,所謂的不解風情也是要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