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棉小小點頭,笑容微斂,表情嚴肅:
「就是在那前後的事,雁老師具體和許景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按照明希和我說的,大概是他們攀岩的時候,雁老師提起讓許景變成狐狸趴在他的天鵝背上,帶他上去,但是許景好像為了博關心,故意從雁老師背上摔下去.........還扯掉了雁老師的羽毛。」
「你和時修走了以後,我和沈葉也打算變成獸形通過水上木樁,剛準備離開,他們和陳志卓兩隊就都過來了,那個時候蘇蘇表情就很不好了,陳志卓還老是想著對他動手動腳,說什麼讓蘇蘇變成白鶴,他抱著他過去這樣的。」
聽到陳志卓「動手動腳」四個字,辛里睜大眼睛:
「我早就看那個陳志卓品行不端,他怎麼能當著攝像頭的面這樣做?」
余溪棉也跟著翻了個白眼:「他可會找藉口理由了,碰到蘇蘇的腰,被避開了,還說什麼闖關,變成獸態,難免會肢體碰撞,讓蘇蘇別介意——我還聽明希說,陳志卓居然還想用獸態的舌頭舔蘇蘇的白鶴!幸虧被躲開了。」
辛里聽到這,眉頭皺的很緊:
「太過分了。」
心中的怒火跟著竄上來,難怪蘇清哲下纜車後臉色那麼差,換做自己,可能已經拳腳招呼了。
「至於影響了我們其他人,就是在水上木樁的事,許景非說覺得他們那個道更難一些,要和我和沈葉換,我們就換了,換了吧,我和沈葉剛通過,他又覺得是蘇蘇那一組好.........」
「總之,我們幾隊在水上木樁那裡被他們兩個搞得特別混亂,浪費了很多時間,更不用說,許景還要明里暗裡地點評一下我們的獸態,『順便』還要展示一下他的皮毛、耳朵。」
余溪棉講述這些的時候格外生動,即使沒有親眼看到,辛里都能想像到那副許景拐著彎兒想對比別人的畫面。
「怪不得大家都狀態那麼差.........」
辛里喃喃,
「錄節目又不能大發脾氣,只能說,還是你們太禮貌了。」
辛里總結。
余溪棉附和著點頭:「嗯嗯!反正啊,我是一點也不想再靠近陳志卓和沈葉了,就像我最開始第一天和你說的,一定要離他們遠一些!你剛才也看到了吧,雁老師直接去找節目組了,估計也是不想參加那個三人行。」
好看的小臉全是提起兩個人覺得晦氣的表情。
辛里輕輕闔首,以示贊同。
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他低頭看向余溪棉:
「溪棉,我能.........我能問問,你今天,和沈葉,是發生了什麼嘛?感覺你們兩個回來後狀態很不.........」
「!沒有!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你別多想!」
辛里的後半句疑問還沒說完,余溪棉已經瞪著大眼睛,放大聲音迅速打斷自己。
辛里:「?」
眨眨眼,四目相對之下,余溪棉先紅了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