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顏:【他今年六十八,牙都掉了好幾顆了,還能跟舞姬玩什麼?】
天書:【他玩得可花了,讓舞姬邊跳舞邊脫衣,讓舞姬嘴對嘴餵他酒,讓舞姬跪下來給他……】
沈朝顏光是聽著,胃已經有不適反應了:【我去!太噁心了!這種蛀蟲不除,天理難容啊!】
天書:【豈止啊!更奇葩的是,他有錢不給家人花,也不給自己花,全都砸在舞姬身上。胭脂水粉羅裙首飾都是一車一車地運去別院,在舞姬身上花錢如流水。他每次去別院,舞姬一晚上都得換十幾套衣裙,衣裙都是訂製的,市面上任何一家成衣坊都沒有售賣,薄紗款,有緊身款,有透明款,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不會玩的。】
【玩還是這個老逼登會玩啊!昨晚他女兒想害我,今天報應就來了。我得找個正當理由,讓暴君去抄了章守佼的別院!】
天書都義憤填膺了:【抄家!必須抄家!】
沈朝顏有點傷腦筋:【可是,我該怎麼把章守佼的罪行告訴暴君呢?】
然而,她一扭頭,卻發現桌案後的椅子空空如也,原本坐在那裡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咦?暴君那麼大一個人呢?」
第39章 不上不上不上他的當
天書:【司空燼剛才出去了,走得挺急。】
【理解理解,人有三急嘛!他走了,我也能光明正大地偷懶了。】
沈朝顏將手裡墨條一扔,視線一轉,竟然看到桌案上有這次殿試考上來的人員名單。
最前面三排赫然寫著這次殿試的前三甲。
狀元:張淮民。
榜眼:戴碧修。
探花:溫行簡。
溫行簡,她知道,就是溫大學士家的公子,那個只會讀書不會洞房的書呆子。
也不知道他跟他媳婦如今怎麼樣了?
天書:【兩個都破處了,溫行簡的種子已經種下去了,是個男娃,要不了多久,溫府便能雙喜臨門。】
金榜提名,喜懷麟兒,真是雙喜!
【咦?這個狀元的名字有點眼熟啊,他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張懷民吧?】
天書:【不是,他跟蘇軾筆下的張懷民沒有半毛錢關係,他是立則書院的張淮民。之前立則書院出了命案,你還替他洗清了嫌疑,難道你忘了?】
【原來是他呀!竟然考了個全國狀元,真是出息了!】
沈朝顏表示很欣慰,沒想到當時她的熱心出手,救了一位大夏的棟樑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