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顏想了想,又問:【我以前還看過一個忍術,一念咒語,敵人就死了。】
天書:【害!其實就是忍者在指甲縫裡藏了劇毒,打鬥的時候,趁機撒到敵人嘴裡。等劇毒快發作的時候開始念咒。
其實,他們最常用的還有一招,蹲茅坑捅人屁屁!】
沈朝顏:【Σ(っ°Д°;)っ】
天書:【這算什麼?還有更炸裂的呢!忍者故意放煙花,趁敵人抬頭看煙花的瞬間割喉。而女忍者裙子底下是真空的,打不過就撩裙子,在對方愣神的時候下刀子,這就是色誘術。】
好傢夥!
全是損招,陰招。
沈朝顏算是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忍術了:【這些倭人真老六啊,用的手段只配得上八個字——齷齪無恥猥瑣下流!】
天書:【不然呢?在倭國,其實忍者就是一群干髒活的人。】
沈朝顏:【我看這裡頭,最好用最實用成本最低的,就是花式撒生石灰。看來司空煜這次註定要錯付了。】
天書:【不不不,宿主,你可不要小看忍術哦。很多時候,越是上不得台面的招術,越有用。常言道,防小人,不防君子。】
沈朝顏:【也對,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敵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這一次,提前知道了司空煜的計謀,也能防患於未然。
不過,難就難在,如何不著痕跡地把這個消息告訴司空燼。
沈朝顏正在想法子,耳畔就傳來男人熟悉的問話聲。
「愛妃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朕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沈朝顏抬頭看著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腦子裡靈光一閃,立刻拿出畫紙,「臣妾最近幾天構思了一個新故事,打算用一幅幅圖畫來講述這個故事。」
說著,她在宣紙上畫了一個背著龜殼的人,然後借這個龜人把忍術以搞笑的畫風畫在紙上。
其實,司空燼早在她跟天書交流司空煜行蹤的時候,就已經站在外頭了。
他比沈朝顏更早發現景王府的異樣。
一直以來,司空煜都是個很有存在感的人。
燕北王來京,他卻突然告病,實在可疑。
為了以防萬一,司空燼讓沈玉樹悄悄盯著京王府的動靜。
沈玉樹沒有讓他失望,一路追查到了倭國。
他跟沈玉樹猜到倭國與司空煜達成了某種協議,卻不知道司空煜竟然以燕北為籌碼,向倭國的國主借了不少忍者作為幫手。
「皇上,臣妾從前看過不少奇聞異事,便以此為靈感,畫了一群身懷異術的人,為了他們的大業,四處侵略,想擴大他們版圖的故事。」
說到這裡,沈朝顏又立刻補充一句,「當然,他們最終並沒有成功,而是被打退,不得不生活在海里,靠喝海水,吃小魚小蝦苟延殘喘。」
司空燼望著她在宣紙上畫出的人、不對,不應該稱之為人,因為這些人的背上都背著一個巨大的烏龜殼。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龜殼上點了點,疑惑道,「愛妃畫的這個,究竟是龜?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