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被綁在刑架上的忍者看起來年紀不大。
但是!
哪怕他痛得整個臉都扭曲變形,愣是沒肯鬆口。
沈玉樹已經連續審了好幾名忍者,每個忍者都用了天牢里的刑具。
可是,這些忍者真的很能忍,哪怕身上被扎出幾個血窟窿,哪怕手指甲和腳趾甲被拔,他們依然沒有鬆口。
沈玉樹審得額頭都沁出一層汗珠。
這幫忍者是真能忍啊!
一個個嘴跟焊死了一樣,怎麼撬都撬不開!
而這個忍者在劇痛之下,活生生疼得暈死過去。
沈玉樹拿起旁邊的濕抹布,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跡,「把人拖下去吧。」
「是!」
片刻後,沈玉樹轉身走出天牢。
在昏暗的環境裡待太長時間,走出天牢後,外頭太陽太明媚,刺得他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沈玉樹抬手擋在眼前,緩了片刻,才適應這個亮度。
他估摸著司空燼這個時辰該下早朝了,便邁開腳步前往養心殿。
司空燼坐在養心殿,剛翻開奏摺,殿外就傳來李河光的通報聲。
「皇上,沈將軍求見。」
司空燼立刻放下手中狼毫筆,「傳。」
沈玉樹快步走進來,對男人拱手行禮,「末將參見皇上。」
司空燼抬了抬手,示意他平身,「審訊如何了?可有從他們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沈玉樹搖搖頭,「末將用盡了各種逼問的手段,但是他們什麼都不肯說!」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語言不通,不管臣說什麼,他們只會回復『八嘎』。不知皇上可知,『八嘎』是什麼意思?」
沈玉樹雖說是文武全才,但是對倭國語言並沒有研究。
他知道就算再用刑,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這才來找司空燼商議對策。
其實,倭國就是個彈丸大的小地方。
大夏朝根本沒有人會特意去學習他們的語言,而且他們的文字跟大夏朝的文字有很多相近的地方,估計他們的祖先就是大夏朝的人。
沒準是朝廷要犯,為了躲避追捕這才跑去荒蕪人煙的孤島,慢慢發展,人口多了之後,便膨脹了,占了海島,自立稱王。
司空燼沉吟片刻,對沈玉樹道,「沈愛卿一夜未眠,想來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至於那些倭國忍者,朕再想想其他法子。」
沈玉樹熬了一宿,眼底下確實熬出了大大的黑眼圈。
不過,他沒能完成皇帝交待的任務,就算回去了也睡不著。
「皇上,末將陪你一起想辦法 吧。」
司空燼了解他的為人,想了想,乾脆從桌案後起身,「沈愛卿應該許久沒見妹妹了,這樣吧,你隨朕去一趟緋煙殿。」
沈玉樹猜不透司空燼的用意,但是去見一見妹妹也好,家裡父母,還有沈臨風經常念叨她,自己去看看她,也好叫家裡三位放心。
緋煙殿。
「薛姐姐,再上點墨,對,就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