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只罩了一件更薄的披肩。
容昭儀走進去後,視線環顧一圈,望著屋子裡的擺設,不由愣住。
這個房間裡有一張琴案,一張桌子,一個軟榻,卻沒有床,整個房間陳設家具極少,看上去根本不像寢殿。
怎麼回事?
李河光為何把她送到這裡,是不是送錯地方了?
容昭儀心中納悶,不過當目光在軟榻上多停留了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捂嘴輕輕笑了起來。
難道皇上喜歡在這種地方玩?
也好,只要能讓皇上舒服,他想怎麼玩,自己都奉陪。
容昭儀正盯著軟榻走神,耳畔傳來開門的聲音。
來了!
皇上來了!
她能聞到門口飄來的淡淡龍涎香。
容昭儀在心裡數著男人的腳步,在男人靠近之際,立刻故作驚喜地轉身,「皇上!」
她喚了男人一聲,作勢就要往男人懷裡撲。
不過,司空燼沒給她這個機會,在她快要碰到自己衣擺的時候,輕巧地一個轉身。
容昭儀頓時撲了個空。
她身體重心一個不穩,直接跌坐在地。
容昭儀望著停在她面前的黑靴,視線順著男人的黑靴慢慢向上,最終落在男人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
男人五官清雋利落,周身氣場強大,哪怕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便足以叫任何女人為之傾心。
「皇上~~~」
容昭儀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見男人絲毫沒有扶她起來的意思,只能委委屈屈地喚了他一聲。
司空燼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她,薄唇微挑,臉上似噙著淡淡笑意,眼底那顆淚痣有種說不出的邪佞。
「容雪詩?」
「是。」
容雪詩沒想到皇上竟然連她的閨名都知道,心情更是一陣激盪。
她柔柔弱弱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是受寵若驚,「皇上,天色已晚,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說著,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就要去解男人的腰帶。
司空燼面無表情地甩開她的手,似隨口問了一句,「朕聽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容雪詩連忙欠身回話,「臣妾自幼便學了這些,精通倒也談不上,造詣不深,就是說得過去的水平。」
司空燼朝不遠處的琴案一抬下巴,「那就彈彈看吧。」
「皇上是想聽臣妾的琴音嗎?好,那臣妾便獻醜了,為皇上彈一曲《鳳求凰》。」
容雪詩走到琴案前,看著案桌後,空蕩蕩的,連個軟墊也沒有,不由一怔,「皇上,這裡少個矮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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