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柒搖搖頭:「安爺爺,如果有人非要把臉湊到你面前讓你打,你打是不打?」
安明德聞言,想了想感覺也有道理。
時柒輕笑,看向寧郁執:
「既然如此,賭約成立。」
寧郁執冷哼一聲,抱著雙臂:「你打算怎麼證明?」
時柒道:「這簡單,我給大家把個脈,指出各位身體狀況不就行了?」
寧郁執皺了皺眉毛。
「這也未免過於簡單,你如果真有吸引這麼多專家來見你的能力,自然要展示一點不一樣的,你擅長哪個方面?」
「什麼哪個方面?我全能。」時柒臉上洋溢著自信。
只要不是靈力魔氣邪氣造成的大傷,只要不是肉身粉碎了,大部分她都有把握,只要有足夠的藥材就行,或者銀針。
聞言,寧郁執越發篤定時柒是在騙人了。
簡直大言不慚。
「既然如此,戴拉德先生的傷你也有把握?」
時柒還沒回答,戴拉德就走了出來。
「我手上的傷不可能治癒了,寧郁執,這個考驗未免太難。」
他懂中文,又有隨身翻譯。
寧郁執道:「時柒,你既然有本事口出狂言,想來一定有辦法吧?」
時柒沒理寧郁執,而是走到戴拉德面前:「哈嘍,耐斯圖秘圖,can you 給我看看你的hand嗎?」
在場所有人:「……」
這撇腳的英文啊……
戴拉德用著拗口的中文回答:「我聽得懂中文,你可以用中文回答。」
時柒:「okok!」
「能讓我看看你的傷處嗎?」
戴拉德嘆了口氣:「你有所不知,我的傷是好幾年前的舊傷,憑現在的技術是不可能好了。」
時柒道:「沒關係,給我看看傷處,我還沒看,您怎麼就能確定我治不好了呢?」
戴拉德猶豫了一下,安明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夥計,沒準困擾你這許久的舊傷,今日就有轉機治好了,不試白不試。」
戴拉德嘆了口氣:「好吧。」
他伸出手來,手腕上是一道淡淡的疤痕。
「我的手腕受過傷,如今提不了重物,反應也慢半拍,痛覺減弱,靈敏度一樣很糟糕。」
時柒看著他的手腕。
安明德問:「有什麼辦法嗎?他是個上手術台的醫生,手出了問題,那是毀滅性的打擊。」
時柒閉上眼,用靈力探查。
確實,他的經脈不通,而且這是陳年舊傷,情況有些嚴重。
但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很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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