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母親的慘叫和父親的咒罵，她抖著手。
沒事的，沒事的。
媽媽這麼愛她，擋一下沒事的。
媽媽那樣的，就算被打死了，也是解脫，沒事的。
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沒事的。
做完飯，鄒小霜打開門，看到躺在地上的鄒母，繞開，忙把菜端上了桌。
鄒母看見她，掙扎著起來。
笑著：「囡囡，沒事沒事，不用擔心我。」
鄒小霜扭過頭，冷漠著一張臉。
沒死就好。
第二天，鄒小霜來到學校。
聽到班級里都在討論著什麼。
她仔細一聽。
「你們知道嗎？我們學校突然好幾個人一起昏睡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家長都快急瘋了。」
「我知道，表白牆上都是，她們被發現的時候還是在小巷子裡呢，一起被發現的，你們說會不會是什麼鬼附身了啊？」
「我去，大白天的，別講這麼嚇人的東西。」
鄒小霜一聽，覺得不對勁，接著就聽到「楚楠楠」「韓施諾」等人的名字。
她看過去。
那幾個女生湊在一起聊：「聽說她們可會欺負人了，咱們學校的霸凌一姐。」
「那這算不算是活該啊？」
「誰說得准呢，我聽說其他班的周星就是因為這個請假在家。」
「我去，那難道是周星乾的？」
「不清楚，如果周星有這個能力，應該也不會這麼被欺負，要我說就是壞事做多了，撞鬼了。」
「對啊，咱們學校之前不就有傳聞嗎？」
鄒小霜手緊握這筆，眼中有一抹興奮，是時柒，那一定是時柒做的。
時柒一進來就聽到大家討論這件事。
有人還來跟時柒分享。
那人巴拉巴拉講了一大堆，罪魁禍首時柒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說到某處，時柒張大嘴巴，捂住嘴，一臉驚訝：「啊，是嗎？這真是太可怕了。」
那女生點點頭，臉色沉重。
「咱們以後可得小心點，聽說醫生都查不出病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