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病了,就要好好治病,雖然你對我不好,我也想恨你,但你說得對,我是你的女兒啊,我要負責你的一生啊。」
「媽,安心治病吧。」
張翠嗚咽著想要撲過去傷害許曉楠,被醫護人員抓住。
許曉楠又看向許洲,面帶無奈:「弟弟,你和媽媽在裡面安心就好,什麼醫療費住院費療養費我會負責的,爸爸那邊的錢我也會出的,你安心治病吧。」
許洲想大喊自己沒有病,他喊不出來,他只能用無比絕望無比痛苦的眼神看著許曉楠。
忽然,他對上時柒的眼。
她的眼裡含著笑。
許洲渾身一冷。
他突然說不出話來,是,是她做的?
她到底是什麼人,她為什麼有這樣的能力?
但他來不及想太多,就被人拉著進樓里,看著身後那鐵質大門,許洲渾身都在發冷。
張翠掙扎著,期間還打傷好幾個護士。
時柒適時地讓他們能開口。
「放開我,我沒病,我不要進去!」
「啊啊啊!!許曉楠你這個賤種,我要殺了你。」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時柒又閉上了他們的嘴。
他們只能絕望的,如同當初許曉楠被送到趙家一樣,無可奈何的被抓進去。
鐵門一點點關上,面前的一切都仿佛開了0.5倍速。
許曉楠漠然的看著兩人涕淚橫流的樣子,她閉上眼。
砰——
一聲。
門被重重關上了。
許洲和張翠在那一瞬間變得更加瘋狂。
尖叫哀嚎。
但沒用。
他們只是會被綁上了束縛帶,看管了起來。
直到他們平靜下來。
病院裡的生活是許洲和張翠難以想像的枯燥,沒有網絡,沒有書籍,他許洲有很嚴重的近視,這樣的情況下,也得摘掉眼鏡,剪掉長了的指甲。
每天六點睡,五點醒,就到活動室呆呆的坐著。
菜色也寡淡無味,他們的生活,只有那一個小小的病房,和那一個小小的活動室,還有那一道走廊。
這裡的病人多是中年人和老年人,面上也是麻木的,沒有事可做就在活動室里來回走。
有時候病人還會發瘋,還來不及阻止就會不小心傷到人,很多人也根本沒辦法溝通,你不能保證他下一秒會不會犯病。
許洲在這裡只是待上一天就感覺自己要瘋了。
可是不論他怎麼鬧,都沒用,只會被繫上束縛帶。
久而久之,兩人也學乖了,認命的接受這樣的生活。
每周都有家屬的電話進來,他們就盼著許曉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