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的身邊,我的修為也是飛速增長,如今這一身,全是師兄贈與我的。」
「如果族裡需要,這些我願意全部獻給族裡在,只是……這樣的人才……」
族長收回目光,看向鄭筱草:「但風險太大,不是嗎?他既是元嬰,不是你一個築基能夠揣測的,也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
鄭筱草看著族長,眼裡早就沒了原本的怯懦。
殺了人,眼裡有的只是狠厲。
「族長,我記得附近的上官家經常仗著我們這輩沒有傑出的人才嘲笑我們吧,也仗著他們實力強大對我們百般欺辱吧?我們族裡雖有元嬰,但元嬰衰老,很多也是靠著山裡的靈寶推上去的,外強中乾,若是有了我師兄,那結果可就不一樣了。」
「師兄這樣年輕,未來哪怕晉級化神期,都不在話下,我們家族也正好可以靠著他重新修繕村裡的防護陣法。」
鄭族長看著鄭筱草,笑了一聲,不悲不喜:「出去了一趟,你這丫頭倒是變了不少。」
鄭筱草但笑不語,這讓鄭族長微微暗了眸子。
膽子也是大了。
「你要秘藥洗了那人的記憶,你有多少把握?」
「他如今對我十分信任,自然是百分之九十九,還有點一,便是藥物失效的意外。」
「你倒是自信。」
「我若是沒有把握,自然也不會找上族長您。」
鄭族長站起身:「你這個想法不錯,秘藥,我也可以給你,我自是相信他能成為我們鄭家的保護傘,但上頭有祖訓,討要秘藥者,就要吃下控心蠱……」
鄭筱草臉色一變。
她是知道控心蠱的,吃下子蟲,就永遠不得違抗擁有母蟲之人的命令,否則就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母蟲還殺不死,她的性命永遠落在別人手裡。
這什麼狗屁莫須有的族規,顯然族長是怕她仗著師兄,在族裡地位高過了她去,在防著她呢。
族長微微一笑:「你也放心,只是需要這秘藥有用,就必須吃下控心蠱,再收取心頭血,滴在秘藥中,這樣喝下秘藥的人的記憶就能隨你的想法而篡改,母蟲我不會據為己有,會放在祠堂里養著。」
鄭筱草臉色微白的笑了笑,對於鄭族長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她知道,這秘藥只需要心頭血就夠了,什麼控心蠱,全是胡扯!
還有什麼養在祠堂,祠堂平時除了他誰都不能進,他會不會放在祠堂都是個未知數。
但她能說什麼呢?
自然是不敢置喙,她打不過族長,雖能仗著寶物逃命,但時柒那邊又是一道雷。
吃下控心蠱總比被時琉發現真相來得好。
她只想要師兄陪在她身邊,做她永遠的依靠。
護著她。
就算被控制了,又怎麼樣?
鄭筱草一口答應了下來。
族長見她答應,便拿出控心蠱,鄭筱草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剛吃下去的那一刻,鄭筱草就感受到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痛苦,比千刀萬剮似乎還要來的痛。
這便是吃下蠱蟲的第一道警告。
讓人下意識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