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悠:!
好刺激,打起來!
下一秒,保安隊長看向雲悠悠,“你告訴他為什麼我不同意。”
雲悠悠:???
不是,我咋知道你為什麼不同意?
你也不能因為自己說不出來,就硬推著別人上吧?
保安隊長一直給雲悠悠使眼色,其他人也都盯著雲悠悠。
雲悠悠也只好......上了。
她默默站起身,簡單地組織了一下語言。
“主要是因為這個警棍分為陰離子和單體酶,就像吃歐姆蛋的時候得加點稀釋的非牛頓流體,這樣才能更好地將拖拉機效應發揮出來。”
雲悠悠剛說完,保安隊長就拼命鼓掌。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死對頭,“看到沒,我的隊員多優秀,你平常沒事的時候學著點。”
雲悠悠在旁邊聽著心都是虛的。
如果胡說八道犯法的話,她估計被判十次死刑都不夠。
好在一場業內的交流大會終於結束了。
雲悠悠長長地吐了口氣。
在職場上當牛做馬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參加大會的人都和雲悠悠有年齡上的代溝,完全聽不懂她在講什麼,能稍微少丟一點臉。
想到這裡,雲悠悠的心總算好受了不少。
離開會議室的時候,她發現有一張桌子上擺著印表機。
一張張白紙源源不斷地從印表機裡面送出來。
雲悠悠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這個列印的是什麼東西?”
在旁邊整理紙張的人笑了笑,“是要交給傅總的開會記錄稿,傅總很重視公司的安全保護工作,所以每個人的發言都會被記錄下來,然後送到傅總的辦公室。”
他的話無疑是晴天霹靂。
把雲悠悠劈得外焦里嫩、鬆軟香脆。
如果可以,雲悠悠只想做一串不用思考的羊肉串,而不是在這裡胡說八道,還得被記錄下來,送到公司高層領導那邊,進行羞恥的審判。
雲悠悠做出最後的掙扎。
她把自己的手壓在那疊會議記錄上,艱難地道:“能不能不交給傅總?”
記錄員不明白雲悠悠為什麼看上去這麼難過。
就好像交上去的不是會議記錄,而是她擦屁股的紙一樣。
可能對雲悠悠來說,這份會議記錄和擦屁股的紙確實沒什麼區別。
記錄員提防地將這疊會議記錄護在胸前。
“不行,傅總要看的。”
他防備地繞過雲悠悠,徑直往會議室外走去。
保安隊長見雲悠悠還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不由上前詢問:“你還站在這幹嘛?”
雲悠悠仿佛失去了靈魂。
“我在緬懷我失去的臉。”
“臉?”
保安隊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的臉不是還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