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臨看著她那爽快的樣子，眼中流露出一絲落寞。
送走紀臨，雲悠悠把茶水間的燈關上。
正要出去。
“雲總!雲、雲總!”
女秘書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差點將雲悠悠撞翻在地。
“哎呦!”
雲悠悠在牆上撐了一把，才勉強穩住身形。
“你跑得再快一點，就可以把我撞出副本了。”
雲悠悠揉揉自己被撞疼的腦袋。
女秘書來不及說一聲抱歉，她急急忙忙地道：“雲總，導演來了!”
雲悠悠滿腹疑惑。
“哪個導演?”
女秘書：“就是上次和我們公司接洽過的導演，好像是姓錢，他帶著工作人員已經在樓下了。”
雲悠悠一臉莫名。
“他來幹什麼?”
女秘書一臉“這還用問嗎”的表情。
“他當然是來拍綜藝的啊!”
雲悠悠更加迷惑。
“那就讓他去拍啊，難不成還要我扛著攝像機幫他拍?”
女秘書又驚訝，又著急。
“雲總難道您忘了?您也是節目嘉賓的一員啊!”
雲悠悠比她還震驚。
“啥?我堂堂霸總竟然還要去拍綜藝，這也太沒有逼格了。”
她揮揮手，直接道：“取消，取消。”
秘書沉默了一下，湊到雲悠悠耳邊用氣音道：“取消不了，這是副本的關鍵劇情。”
雲悠悠：“......為什麼你有劇本，我沒有?”
她有理由懷疑遊戲對個別員工進行了區別對待。
秘書：“我也沒有。但這副本我已經演了三四十遍了，倒著背我都能把這劇情背出來。”
雲悠悠欽佩地看著她。
“厲害厲害，一看就是老戲骨了，你在這遊戲裡工作多久了?”
秘書掰掰手指數了數。
“怎麼著也得有六七年了，說不定十年都有了。”
雲悠悠對她的欽佩之情，再次上升了一個台階。
“怪不得你剛剛表演得這麼好，我都差點以為你是真喜歡我。”
秘書笑著看她。
“剛剛沒演。”
雲悠悠：“......”
一瞬間，汗如雨下。
這可咋辦哦......
雲悠悠絞盡腦汁，憋出來了一句，“辦公室戀愛不太好。”
秘書無所謂地聳聳肩。
“我們在副本工作，又不是在辦公室里工作。再說了，員工里談戀愛的鬼可多了。上次光腦發布的那個新聞你看了吧?那老太婆鬼牙齒都快掉光了，她還在那同城求偶呢!”
雲悠悠問她：“你死了多久?”
時間太久，秘書都快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