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救人的很快,救護車來的也很快。
20分鐘不到,幾人就不見了蹤影。
「看,醫院離得近就是好啊,關鍵時刻能救人命!這得增加多少寶貴的搶救時間。」
「對對對,怪不得附近的這家醫院越蓋越大。」
各一個人緊接著附和道。
相對運動的關係,並沒有人看出是前面那輛車突然減速,他們都還以為是後面那輛小轎車因為車速過快,剎不住車導致的。
很快,零星幾個看熱鬧的也都離去了。但有人已經報了警。
救護車裡。
「傷勢怎麼樣?死不了吧?」
「這個有安全氣囊保護,沒那麼嚴重。」
「另一個嘛,她的頭剛好受到了重擊。腦神經受損嚴重的話可能會變成傻子。」
「不是,她倆這情況看著差不多呀。」
「有區別。這人臉上的血液已經基本凝固,而她額頭處的血液還是溫熱的。」
「那也可以了。基本滿足僱主的要求。交差的話沒問題。」
「嗯。」
誰能想到車上的根本就是一伙人,而看似溫柔的醫生卻能面無表情的說出那樣冰冷的話。
救護車越開越偏,中途換乘到了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上。
最後駛進了一家藏在暗處的研究所。
*
一周後,若水市仁愛醫院裡。
「古拾的家屬,病人已經醒了。」
前來換藥的護士發現後告訴了樓道里坐著的男人。
馮秋山聽到話趕忙進去病房。
不是他不願意在裡面,藥味混雜著消毒水的味道實在太重,太難聞。他受不了。
上去就是一頓輸出。
「你這死丫頭,好好上班掙錢不行嘛,在外面不知道惹了什麼人。把自己害成這樣,也不能給家裡掙錢了。」
「還花了那麼多醫藥費。比你給家裡掙得還多。」
他臉上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當然,不是心疼人,而是心疼錢。
看著面前這個大喊大叫的男人,古拾內心毫無波瀾,瞪著雙大眼睛說道,「你是誰啊?」
「我又是誰啊?」
馮秋山直接被她這話愣在了當場,反應過來後聲音提的更高了。大喊著,「醫生!快來個醫生!我女兒這是怎麼了?」
吵的旁邊病床上的大叔都皺起了眉頭。
兩分鐘不到,楊楚堯就聞訊趕來。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認得我了?」
男人一看到穿白大褂的來了,率先問道。
聽了他的簡單描述之後,「初步診斷患者有可能是腦震盪引發的失憶。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拍片子來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