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假裝回臥室的林清也和謝君則,早就已經回到了客廳呆著。
晚上的室外還是很冷的,林清也被謝君則裹上了厚厚的外衣,她只需要站在一旁做「戰術指導」,動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倆來了。
林清也,「綿綿她會不會睡著睡著就醒了。」
沈叢白忙著修剪花枝,嘴裡回答著,「應該不會吧,她最近都睡得挺好的,中間不會醒過來。」
林清也,「那就好。」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女孩睡得好的原因,是他的懷裡暖暖的,還很有安全感。
以前她一個人睡的時候,總是失眠,頭疼,一個晚上會醒醒好幾次。
身邊的暖意逐漸消失,氣息也淡了許多,沈意綿睜開惺忪的睡眼,四處望了望,「白白?」
也沒有人回應,有些著急地坐起身來看了眼時間,才十二點多。
拿了他放在床邊的外衣一裹,離開了床。
經過落地窗,餘光里看到了和白日裡不一樣的模樣,整個連接著水面的露台,被花包裹著,她想找的人還在埋頭調整著花的位置。
沈意綿的手輕輕扒在玻璃上,眼眶已經濕潤起來了,要掉不掉的淚珠不捨得離開,卻還是在眨眼的瞬間滾落。
沈叢白一個人在收尾,謝君則他們已經回去睡覺了,畢竟還要早起,他只需要每一處再整理整理,就好了。
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膝蓋,環顧著四周,他的女孩一定會很喜歡。
下午女孩的求婚讓他提前緊張了起來,等待天亮的過程都變得有些難耐。
耳尖變得熱熱的,似乎在被什麼灼燒著。
沈叢白下意識地望向房間的位置,女孩已經靠在窗戶上哭成了淚人。
沈叢白驚訝了一瞬,抬步就往屋子裡走,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寶寶做噩夢了,完全沒有往她這是看到了這樣的布置才這樣的方向去想。
剛想邁步上樓,女孩就朝他撲了過來,他穩著身子,牢牢地接住了她。
沈意綿的腳是懸空著的,男人摟著她的腰把她抱著,她的小腦袋埋在他的頸間,小聲地吸著鼻子。
沈叢白的聲音溫柔地不像話,像是怕嚇到她,「怎麼了寶寶?做噩夢了是不是?」
沈意綿搖搖頭,「不是,好像是個美夢。」
沈叢白,「寶寶看到花花了,嗯?」
沈意綿,「嗯。」
沈叢白托起她的屁屁,抱著她上樓,嘴裡念叨著,「寶寶鞋子也不穿,腿也露在外面,只穿著睡裙和外衣,是不是想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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