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窒,兇狠提醒了她:「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我不保證發生什麼……唔!」
他還沒說完,喬箏鼓足勇氣,怯生生撲向了他,還偷吻了他的薄唇:「先生,您留下我吧!」
「你很大膽,真是……不知死活。」
沉寂一瞬後,男人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禁錮,攜著危險的薄涼氣息:「好,如你所願。」
喬箏年紀不大,在情愛的事上一片空白,無措的抓住了床單。
不想男人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嗓音薄冷沉溺:「今夜,我容許你大膽,抱緊。」
入手是男人的腹肌,結實而又緊緻,給她一種錯覺……他真的是老男人嗎?
四十歲的老男人,還是重病的那種,會有如此誘惑人的身材嗎?
隨著她的胡思亂想,男人開始了掠奪,先是以吻封緘,奪走了她的呼吸,讓她差點喘不上氣。
跟著他落在她的脖頸,鎖骨,肩窩,引她步步淪陷。
察覺到她在發抖,男人停下質問一聲:「怎麼,你不是自願的?」
想起霍北恆,喬箏逼著自己承受,認命閉上眼睛:「三爺,我是自願的。」
話落,她的手就被男人按在了枕頭上,他滑入她的指縫,和她密密十指相扣。
「你很乾淨,真乖。」
男人低低誇讚了一聲,再次深深吻住了她……
這一夜,十分的難熬。
喬箏咬破了唇瓣,一直無聲在哭,淚水打濕了床單。
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在新婚之夜,和心愛的丈夫一起,而不是毀在一個將死的老男人手上!
天亮前,她被人帶出了房間,老男人不懂憐香惜玉,她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瑰色痕跡在身上每一處盛放。
不久後,她看見有人抬著男人出門,男人渾身蓋著一塊白布,剛好遮擋住了面容。
「……他死了?」
喬箏雙腿一軟,嚇得跌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墜冰窖。
明明一整夜,男人體力那麼好,各種欺負她,怎麼就……難道是迴光返照?
「三爺剛剛過世,你昨夜伺候的不錯,回去等著吧!」
聽到這麼一語,喬箏一張小臉慘白,第一個碰過她的男人……他真的死了!
明明初冬,她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渾渾噩噩回到家,喬箏大病了一場。
半月後,她臉色憔悴,趕去了監獄門口。
眼看著霍北恆安然出獄,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北恆哥哥,你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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