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種,都和丈夫截然相反,喬箏不能忍受,扭頭想要避開。
可是男人不准,冷冷掐著她的下巴,濃濃的煙味混合著紅酒味,鋪天蓋地包圍了她。
喬箏眼中一熱,流下的溫熱液體,落在了兩人唇齒間。
下一刻,霍西洲停下了強吻,掐著她的力道變大,嗓音一時喜怒難辨:「哭什麼?」
喬箏還是閉著眼睛,扭頭露出了纖弱的脖頸,低低敷衍一聲:「霍西洲,我不喜歡接吻……」
幾秒沉默過後,霍西洲鬆開了她的下巴改為攥著她的手腕,冷硬按在了一側枕頭上。
他再次低頭,吻在了她的脖頸上,啃噬著凹陷的鎖骨。
整個接觸過程,喬箏一直無聲在哭,淚水有的流入了她的發尾,有的滴落在了白色的枕頭上,暈開一片潮濕的漣漪。
瞥到這一幕的霍西洲,只覺自己在碰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塊寒冰,一根木頭,一具死物。
突然有些掃興,他失去了興致。
「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停下後,淡聲下達命令。
喬箏不明所以,睜開了含著淚水的眼睛。
入眼就是男人俊美的面容,因著沒什麼情緒,給人一種距離感,令人望而怯步。
此刻,他居高臨下睨著她,冷冰冰問道:「怎麼,被我碰……你很委屈?」
……委屈嗎?
想著他是男公關,碰過不知道多少女人。
她呢,早就心有所愛,還有一定的潔癖,偏偏淪落在他手上,被他肆意踐踏把玩,如何不委屈呢?
想歸想,她不能如實回答,剛一搖了搖頭,想著敷衍過去。
卻不知道,她的反應出賣了他,熄滅了霍西洲剩餘的私慾。
轉眼間,霍西洲起身下床,隨手拉過床尾的被子,密密實實遮住了盛放的小女人。
「你……不繼續做了?」
喬箏一怔,下意識一問。
換來的是男人清冷一瞥:「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聞言,喬箏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就這麼逃過一劫,抱著被子坐起身:「那麼包養的事……」
霍西洲一身的火沒有得到發泄,語氣更加冷淡了:「再說吧,我考慮考慮。」
「……考慮?霍西洲,你說話不算數!」
喬箏滿臉淚痕,抱著被子控訴。
在她控訴下,霍西洲系好了浴袍帶子,糾正她:「喬小姐,是你的誠意不夠。」
他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喬箏一面氣惱一面委屈,想著被子下的自己還不著寸縷……
「霍西洲,我都脫光衣服……還躺到你身下了,你還要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