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她繼續誤會,他喚了她的名字,嗓音有點啞:「抬頭,看著我。」
聞言,喬箏忍著一腔酸澀,緩緩抬頭看他。
「你的回吻,讓我……又起反應了。」
儘管不怎麼想提,霍西洲仍是吐露了這句。
「沒有乏味,沒有嫌棄,你……很好,很好。」
喬箏聽的一愣,等到反應過來,低頭就要看向一處,卻被男人抬手再次捂住了眼睛:「不准看,再等等。」
只一句,就讓喬箏一腔酸澀褪去,腦海浮現的都是剛剛,他俊美的容顏面無表情,隱忍訴說事實的模樣。
論外貌,他真的無可挑剔,比霍北恆還要更勝一籌,清雋的眉眼,淡色的薄唇,修長的脖頸,以及凹陷的鎖骨。
只看人,那是皎皎如君子,清冷,矜貴,禁慾。
正因如此,他產生了欲時,像極了神明跌入凡塵,沾染了煙火氣息。
而他,恰恰是因為她,喬箏不知怎麼,想到自己正在生理期,紅著臉想笑:「霍西洲,你也太……敏感了吧。」
她沒做什麼,就只是回吻了一下他。
「喬小姐,你很幸災樂禍?」
瞥著小女人嘴角翹起,霍西洲愈發的冷著一張臉,給她普及了一句:「男人早上,都會如此。」
「嗯嗯,我知道了,不是你的問題。」
話雖如此,喬箏嘴角一直彎著,讓霍西洲只覺又有一點頭疼。
片刻,他平復的差不多,放下了捂住她眼睛的手:「再不出去,紅糖水真要涼了。」
喬箏恢復了視野,低頭又要去瞧,聽著男人冷冰冰一聲:「既然這麼好奇,下次床上給你看個夠。」
「沒有,我不好奇,一點也不好奇!」
立刻,喬箏移開了視線,整個人臉紅心跳,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出去前,她想起了他的手,便是拉開了抽屜,記得裡面有藥。
找到藥的同時,窺見了一個檀木盒子,喬箏神色微微一怔,觸碰到了什麼回憶。
下一刻,她拿藥的同時,還拿出了檀木盒子。
「手給我。」
喬箏拿起了棉簽, 給他手指上的血泡塗抹。
兩個血泡,還都破了皮,裡面有點化膿……這種燙傷,嚴重是不嚴重,卻是十分磨人,還影響美感,有可能留疤。
男人的手很漂亮,清瘦而又修長,沒有一點瑕疵,留疤未免可惜。
塗藥時,他一動也不動,沒有一點反應,仿佛一點也不疼。
塗完藥,在男人抽回時,喬箏遲疑了一下,看著他空蕩蕩的手腕,打開了一旁的檀木盒子。
裡面放著一串小葉紫檀佛珠,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