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被餵了藥,張大了小嘴呼吸,仰頭看著喬箏時,寶石般的眸子淚花不斷:「玩具……媽媽……我的玩具……」
說著,她童聲含著哭腔,一點一點哭了出來。
從懂事起,小月亮就很乖很乖,縱是病痛折磨,也是默默的哭。
像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彼時,喬箏這才注意到摔了一地的玩具,心頭狠狠一揪。
「沒關係,還有玩具的,媽媽也會給你買……」
喬箏如此說著,身子卻在發顫著。
卻是小月亮還在哭,模模糊糊說著:「不一樣……不一樣的……」
聞言,喬箏心如刀絞,自然清楚女兒的意思。
幸好小月亮不是發病,狀態很快穩定了下來。
驀地,喬箏抱起女兒,把她放在了距離沙發遠一點的椅子上:「乖,你先在這裡,等媽媽一下。」
她說著起身,在客廳刺眼的燈光下,緩緩走向沉默注視著她的丈夫。
「霍北恆,你在做什麼?」
她開口一問,眼底是無盡的疼痛。
見狀,霍北恆怒不可遏,攥緊了雙拳:「喬箏,應該是我問你,你在做什麼?」
「霍北恆,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怎麼就捂不熱呢!」
輕聲自嘲了一下,喬箏閉了閉眼,指甲掐進了掌心,像是在做一個很重大的決定般。
「霍北恆,你贏了。」
再開口,她聲音還是顫著,語氣則是心灰意冷:「為了讓喬思思上位,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這婚,是我不肯離,死死握在手上,你要折磨就折磨我……沒想到,你看著折磨我不夠,還要動我女兒!」
一字一字泣血說著,喬箏最終沒忍住,眼淚一下子落下:「霍北恆,你心夠狠,我認輸!」
霍北恆聽著疑惑了幾秒,跟著從齒縫擠出一句:「喬箏,這和思思有什麼關係?」
見不得她把野種看的如此重要,位置遠勝過他:「喬箏,她的這些玩具,是那個下賤的男公關買的!」
他試圖提醒她,卻是喬箏無動於衷:「那又如何?你不也給蘇家軒買了,她的兒子是珍寶,我的女兒就是野草嗎?」
「蘇家軒是蘇子豪的兒子,你都能捧在手心,我的女兒呢?你冷落她,無視她,排斥她……行,這些是我的錯,是我奢望的以為,你終究會接受她!」
說著說著,喬箏淚水流了一臉,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名義上的丈夫:「是我一廂情願,高估了你的心軟,低估了你的心狠……呵,你為了和喬思思舊情重燃,還真是不擇手段!」
「喬箏,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思思是清白的!骯髒的是你,你和那個下賤的男公關一次次苟合,我對你已經容忍到了極點!」
被妻子誤解是為了喬思思,霍北恆嘗到了有口難辯的滋味,整個人氣得不能行。
不想下一刻,妻子深深看著他,眸子清冷無比,不復從前情深:「從今以後,你不需要再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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