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時候,喬箏面前有一面鏡子,她就會發現……她的臉色很白,眼神很躲閃,整個人很無措。
像極了一個闖了大禍回家,不敢告訴長輩的孩子!
「喝了。」
就在喬箏額頭冒著冷汗,絞盡腦汁不知道怎麼面對時。
把她逼到牆角的霍西洲,卻把手上的驅寒湯,遞在了她面前。
一時間,喬箏傻眼了,小心翼翼抬頭,偷覷了他一眼,發現他俊美的臉上,沒什麼情緒起伏。
沒有動怒,也沒有質問,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明明,他聽到了的,哪怕只是聽到了一部分,不該這麼平靜啊!
不知怎麼,喬箏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出,從男人身上感到了無聲的壓迫感。
他手上的驅寒湯,她顫顫巍巍的,遲遲不敢去接,就好像……那是一碗毒藥!
許是她一臉害怕,明顯的讓人無法忽視。
「怕什麼?」
霍西洲垂下鴉黑睫毛,居高臨下審視著喬箏,最終在她臉上定格,像是第一次認識她。
落在喬箏眼中,只覺宛如神明的男人,突然褪去了所有的慈悲。
她心口發涼,聽著他輕描淡寫的一問:「我在你這裡,不是你勾勾手指,就會主動湊上來的一條狗麼?」
瞬間,喬箏身心一震,整個人面如死灰。
霍西洲他……聽到了。
不是聽到了部分,而是全部。
不久前,獲悉了喬箏和霍北恆的五年婚姻,只是一場騙局。
對於霍西洲而言,這是一個驚喜。
然而,他知道,若是喬箏得知,可能一時接受不了。
縱是如此,他帶著醫生過來,想要先給她驅寒湯,再讓醫生檢查一下,避免落下什麼後遺症。
之後,他再去給她煮紅糖水。
事實上,霍西洲不是不知道……喬箏想喝他煮的紅糖水,多半只是藉口。
和沐雪妍談話,這點才是真。
只是這場談話……
「不喝嗎?」
再看著喬箏,他輕哂了一聲,一如既往的平靜。
喬箏一身的冷汗,看了看驅寒湯,再看了看男人,突然打從心底……感到了可怕。
那些話,他聽到了全部,竟然如此的……無動於衷?
事已至此,喬箏在害怕過後,突然又有了一絲解脫。
早在一開始,她故意包養霍西洲,把他當成報復工具的時候,就該想過……會有曝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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