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一臉陰鬱,盯著自己的目光,充斥著深深的複雜。
只是這一刻,她渾身難受,疼痛,無力,不想和他爭辯什麼:「我做了什麼,和你無關。」
說著,她想要起身,卻被霍北恆一把從地上拽起,進行著咄咄逼問:「喬箏,你和那個男公關……上床了,是不是?」
那個下賤的男公關,一邊和喬箏上床一邊給他打電話,羞辱與挑釁並存。
「嘶……」
被他拽起的時候,喬箏臉色微微一白,倒抽一口冷氣。
緩了幾秒,她拂開了他的手,懨懨反問一聲:「和你有關係嗎?」
「喬箏,你!」
眼看著喬箏一臉冷淡,霍北恆只覺滿心的躁鬱,一時無處發作:「和我怎麼沒關係?喬箏,我們還沒領離婚證,你還算是我的妻子!」
他拉了下領帶,怒火在胸口交織:「他人呢?喬箏,你給我讓他出來!」
不可否認,霍北恆在這一刻,幾乎想要殺人。
卻是喬箏,再次無視了他,語氣平靜的開口:「霍北恆,是你一直拖著,不肯去辦理離婚證……你我心知肚明,這場婚姻一直有名無實,我從來不算是你的妻子!」
話落,喬箏低頭,把撿起的那些佛珠,放在了一起保存。
除了佛珠,她還找到了霍西洲扯斷的線繩,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她沒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後的霍北恆,陷入了一種死寂的沉默。
是啊,她從來不算是他的妻子,不止是有名無實,更是因為……這場婚姻,只是一場虛假,根本沒有存在過!
不肯去辦理離婚證,也是源於此。
去了民政局,不存在的婚姻,辦理不了離婚證。
「是因為……我不碰你,你才變成這樣的嗎?」
毫無徵兆的,霍北恆沉沉質問一聲。
瞬間,喬箏意識到了什麼,身形微微一顫,剛一回過身去,就被霍北恆強行抱在了懷裡!
「霍北恆,你做什麼?你有病啊!」
喬箏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想要掙扎。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我給你,你和霍西洲斷了!」
霍北恆的眼睛,泛起了一層薄紅,聞著喬箏身上淡淡的幽香,起了一絲絲情動。
恍然間,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就算結婚證是真的,能夠辦理離婚證,他想……他也不會辦的!
他不想喬箏離開他,更不想她……投入野男人的懷抱。
其實,碰她一次,不是不可以。
她不是處子,還生過一個野種,早就不乾淨了……正因如此,他不需要憐惜她,想怎麼碰就怎麼碰,不是嗎?
「霍北恆,你發什麼瘋啊!」
一時間,喬箏有點嚇到,聲音染上了一點尖銳。
從前,霍北恆一再厭惡她,根本不碰她一根手指……甚至有幾次,她主動獻身,還遭到了他的諷刺,嘲笑,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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