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一次的,她失算了。
拉扯之間,喬箏睡衣下滑,露出了一側肩窩,還有胸口的位置。
霍西洲留下的愛痕,映在雪白的肌膚上,刺的霍北恆眼睛生疼。
他陰沉著眉眼,死死盯著那些愛痕,突然失控的掐上喬箏的脖子:「憑什麼?你寧願讓一個男公關碰,不讓我這個丈夫碰!」
很奇怪,在過去的五年,他不知道婚姻是虛假時,很少承認喬箏是妻子,也很少承認自己是她的丈夫。
然而,自從姜嵐吐露,結婚證是假的。
再次面對喬箏,他開始不受控制,一遍遍提醒著她,兩人是所謂的夫妻。
「咳咳……」
喬箏本就虛弱,被他這麼一掐,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昏倒過去。
「啪——」
驀地,她探出一隻手,用盡了剩下的力氣,狠狠掌摑在霍北恆的臉上,連帶指甲刮出了幾道血痕。
「霍北恆,你是不是瘋了!」
打完,喬箏聲音沙啞的發問。
失控的霍北恆,被她打醒了一點,睨著身下的喬箏,略略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喬箏偏過頭,張嘴喘息了幾下,總算緩解了過來。
今夜發生了太多事情,喬箏早就筋疲力盡,霍北恆要麼遲遲不出現,要麼出現了……上演了這麼一出!
說真的,喬箏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看著霍北恆時,產生了濃濃的厭倦!
剛剛,他掐著她的脖子時,熟悉的面容染上了猙獰,有種說不出的可怕。
那一刻,她甚至在想。
過去的八年,深愛著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閉了閉眼,有一點心神不定,也有一點恍惚。
卻在下一刻,霍北恆逼近她,氣息不太穩定:「是,我瘋了!喬箏,是你逼著我發瘋……」
看著那些愛痕,想像著霍西洲一遍遍碰她,霍北恆不得不承認……他很嫉妒,嫉妒的發瘋!
喬箏睜開眼睛,淡淡打量了他一眼,突然輕笑了一聲:「我逼著你發瘋?霍北恆,少玩什麼道德綁架!」
「就因為……我和霍西洲上了床,就把你逼瘋了?」
腦海閃過了備受折磨的五年,她語氣一點一點冷了下去:「霍北恆,你做過什麼,你是一個字也不提啊!」
「我只有霍西洲一個,而你在過去的五年,可是和不同的女人開房……有時候,你開完房,還要我去送衣服,到底是誰逼瘋誰啊?」
霍北恆臉色一僵,反駁了一聲:「這不一樣,我和她們什麼也沒有……」
「哦,這是我要離婚時,你才澄清的!過去的五年,我一直不知情,那你知不知道……那些個日夜,看著你和別人開房的報導,我心裡是什麼滋味?」
話頓,喬箏眼尾一勾,溢出了濃濃的諷刺:「對了,不管是真是假,你的目的……是為了喬思思,故意折磨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