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求我……」
縱然狀態不太清醒,喬箏也感到了一點新鮮,大膽要求了他:「你再求一遍……我沒有聽清……」
睨著她一臉的期待,霍西洲輕哂了一下,一字一字說給她聽:「喬小姐,我求你。」
頓時,喬箏獲得了滿足,抬手挽住了男人的脖子,宛如初生嬰兒一般,汲取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眷戀極了這個人。
只在關鍵時,她再一次遲疑,無論是五年前的一夜,還是遊輪上的一夜,都給她造成了陰影。
現在陰影籠罩,她怯縮了:「不……不行……」
霍西洲身形一怔,瞥著小女人想要逃,額頭涔出了一層薄汗:「怎麼不行,你……不願意?」
「我害怕……會受傷的……」
上一次受傷,那麼的撕心入骨,她還記憶猶新。
不可否認,她想要留住霍西洲,喜歡被他寵著,縱著,疼著。
唯有在床上,她打從心底畏懼。
儘管,小女人只是吐露了零星字眼,霍西洲沉默了一瞬,就大致明白了。
遊輪的那夜,兩人與其說,是在彼此擁有,不如說……是在彼此折磨。
事後,他離開時,窺見了點點血跡。
而他,也不好受。
「抱歉,是我不好。」
合攏了手臂,緊緊擁住了小女人,霍西洲一隻手腕上,還戴著細細的鎖鏈。
他無視鎖鏈,摸了摸她垂落的長髮:「這次,我會小心,不讓你受傷,好麼。」
誠然,聽著他語氣溫和,給人一種安心感,忍不住想要去答應。
可是……
喬箏咬了咬唇瓣,埋在他修長的頸間,張口咬了幾下他的鎖骨:「我害怕……我第一次的時候……那個人就好兇……我真的好怕……」
第一時間,霍西洲不太明白:「那個人?」
沒過幾秒,他突然明白,小女人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五年前,毀了她清白之人。
而且,也是小月亮的親生父親。
「他很可怕……我不想提他……那是我的噩夢……」
五年過去,哪怕喬箏刻意忽略,還是揮之不去。
每次做噩夢,總是夢到他。
夢裡,她置身黑暗,看不清他的模樣,被他一次次欺負,簡直慘無人道!
「……喬小姐不是自願的?」
卻是霍西洲,聽出了弦外之音,猜到了一種可能。
他語氣是平靜的,眼底在喬箏看不見的地方,浮現了點點暴戾:「他,是不是……強迫了你?」
喬箏不想提,僅是搖了搖頭,霍西洲一邊輕拍著她一邊又問道:「那……他是誰?還會不會出現……騷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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