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箏，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只是簽了離婚協議，還沒辦理離婚證，你現在這樣是出.軌，霍西洲就是你的小三！」
對霍西洲濃濃的嫉恨，驅使他開始口不擇言，淪為了最最不堪的模樣。
或許，有那麼一瞬，他腦海閃過了曾經。
被他折磨的喬箏，應該也如現在他的一般，面對惡言惡語，每每心如刀割。
報應——
不知怎麼，他想起了這個詞語，只覺現在這一幕，簡直就是一場遲來的報應。
饒是如此，他已經別無他法，眼眶早已泛紅，狠狠盯著她：「喬箏，你就是起訴離婚，現在也是婚姻期間……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你覺得會有什麼後果？」
「霍北恆，你這是威脅我？」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喬箏淡聲反問。
「不是威脅，我說的是事實。」
仿佛這是一個弱點，被他抓在了手心：「你想和霍西洲在一起，是麼？呵，那就讓他等著，等你起訴離婚成功再說！在那之前，他就是見不得光的小三，破壞了我們婚姻的第三者……」
如若放在平時，喬箏還會心存顧慮。
然而，就在剛剛，張律師的那些話，已經在喬箏心上刻下了痕跡。
「霍北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嘴臉，真的令人作嘔！」
喬箏指甲略略掐入掌心，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眼，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了的他。
過去那些年，她痴痴守著他，把他視為年少的光。
現在，光散了，濾鏡也打碎，他在她的眼裡，再無什麼特殊。
第350章 婚迷不醒
「喬思思呢，她算什麼？和你開房的那些女人呢，她們又算什麼！」
喬箏再開口，不自覺帶上一些嘲諷。
「我和你的婚姻，早就擠滿一堆人了啊！何況，五年的有名無實，外界無人知『霍太太』是誰，在你的心上……也從來不認喬箏是你的妻子。」
「結果到現在，你拖著不肯離婚，拿著這點威脅我？霍北恆，你不僅嚴重雙標，你還不要臉！」
那些嘲諷，隨著喬箏聲音冷下，化為了實質一般，盡數襲向了霍北恆。
致使他的下頜緊繃，神色沾滿了晦暗，攥住喬箏肩膀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不期然，喬箏突然語氣一轉，清凌凌的一雙眼睛，就落在了他的臉上：「霍北恆，你告訴我，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過去的五年，我們真是夫妻嗎？」
此言一出，霍北恆身心一怔，在這初冬的清晨，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尾。
他克制著情緒，儘量不去失態， 避免露出一絲一毫不對勁的地方。
縱是如此，他內心深處，徹徹底底亂了。
喬箏她……知道了？
這些時日，他竭力隱藏這件事，唯恐喬箏發現，她還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