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鎖人這種事,她根本不覺得,會發生在他身上!
喬箏一點意識不到,這般的一個她,像極了主動送上門的獵物,沾沾自喜的沒有一點危險意識。
霍西洲看著看著,心生淡淡無奈,對準她嫩白如藕的手腕,低頭輕咬了一口。
「霍西洲……癢……」
他力道太輕,薄唇和肌膚接觸,泛起一點酥麻感,惹的喬箏一直在笑。
饒是如此,她肌膚敏感,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宛如一捧潔白的雪,沾染上了顏色。
失憶後的霍西洲,收斂了不少脾性,只是自從遊輪那夜,腦海閃過一點記憶。
近來,他偶爾頭疼,內心最深處,隱藏著點點的暴戾。
此刻,看著她乖乖送到嘴邊,莫名的想要弄髒她。
儘管一整夜,她都在他的掌控下,被他一次次占有……
然而,她不知道,他仍是克制著的,避免不小心嚇到她,也避免再次傷到她。
整個過程,他竭力克制,儘量溫柔以對。
「霍西洲,要鎖嗎?」
渾然不明男人所想的喬箏,還在言笑晏晏一問。
「你現在很乖,先不鎖了。」
霍西洲緩和了語氣,恰好走到了車邊,把她放了下來。
同時,他接到了電話,是宮修的:「三哥,該出發了。」
「再等等,我和她說一聲。」
他回了一句,就看著剛剛上車的小女人,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霍西洲,你要和我說什麼?」
驀地,喬箏想起,他今天是要離開桐城的。
只是她以為,他離開桐城,是因為自己……如今,兩人重修於好,自然就不會再走。
喬箏連忙下車,重新抱住了他:「霍西洲,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們不是和好了嗎?你為什麼還要走?」
「喬小姐,我有點私事,需要去一趟京城。」
卻是霍西洲,撫摸著她的長髮,低低解釋一聲:「別急,最遲一星期,我就會回來。」
聽他一解釋,喬箏微微鬆了口氣,卻也還是緊繃著,有點悶悶不樂:「什麼時候走?」
「訂的時間,是半小時後的飛機。」
霍西洲如實一說,喬箏呼吸一窒,更加悶悶不樂了:「霍西洲,你怎麼也不早點說?都要走了,你才告訴我……」
早知道,他還要走,而且這麼匆忙,她就不把時間,浪費在吃早餐上了。
比起吃早餐,她更想和他在一起,哪怕不說一句話,也會感覺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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