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的外面,除了來往的車流,因為下過雨的緣故,很少有行人。
「我明明怎麼?」
霍西洲垂下眼帘,漫不經心的一問,跟著拉起喬箏一隻手,就往心臟的位置放。
見狀,喬箏僵住了手,掌心隔著布料貼在了上面,整個人屏息凝神的不敢用上一點力道。
卻在下一刻,霍西洲恍若未覺一般,突然反手一握,覆在喬箏的手背上,往下重重一按……
「霍西洲,你在做什麼!」
瞬間,喬箏如坐針氈,急急就要抽出手。
然而,男人緊緊攥著她的手,一直壓在心臟處,嚇得喬箏又急又氣:「放手啊!霍西洲,你做什麼啊?你發什麼瘋!」
「放開,快點放開!霍西洲,你這個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到最後,喬箏幾乎口不擇言,眼淚潸然落下,一下子模糊了視線。
他按著她的力道好重,重到她感覺……他的傷口一定很疼,甚至可能撕裂,是會重新出血的!
畢竟,他受的是槍傷,動手術取出了子彈,又因為是心臟附近,一度是有生命危險的。
「果然,你知道了,是麼。」
睨著小女人的反應,霍西洲一臉沉寂,只是臉色由蒼白轉為了慘白,額頭涔出一點冷汗,昭示著他多麼疼痛!
饒是如此,他還是不鬆手,逼問著她:「除了受傷,你還知道什麼?」
他這一問,直擊喬箏的內心深處,讓她一時無處躲藏。
「霍西洲,你不要逼我!放手啊,你快點放手啊……」
顧忌著他的受傷,他自虐一般的壓著她的手,她抽手不敢用力,越用力就越加大力道。
而在她的另一隻手上,懷抱著的紅玫瑰,隨著她掙扎的動作,慢慢調轉了角度,露出來了幾枝,看著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掉落在地。
「我受傷,你一早就知道,但是……你依然疏遠,敷衍,欺騙。」
無論是喬箏嚇哭,還是掙扎,亦或是字字句句,男人置若罔聞一般,由著心臟處的傷口,隱隱一點點撕裂,流露出了鮮血。
他淡色的薄唇,跟著失去了血色,蒼白而又無力:「是因為……我受傷的原因,你也知道了,是麼。」
只一瞬,喬箏身心一僵,仰頭撞進他的眼睛,心臟被刺痛了一下又一下。
她不知道,他受傷的心臟,是多麼的疼痛……卻在這一刻,她只覺自己的心臟,亦是一抽一抽的疼痛不休。
「霍西洲,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放過你,也放過自己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沉默了幾秒,男人揭穿了表面的假象,逼的喬箏不得不面對。
她扯了扯唇瓣,勉強擠出了一點微笑的弧度,卻比哭還難看:「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麼……就也該猜到,我的態度是什麼。」
故意減少的聊天頻率,回復沒有意義的消息,打電話時想要結束通話,以及……編造的所謂國外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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