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霍爺還是想要知道,喬箏過來醫院後,和他聊了什麼的。
「我想,喬小姐是有重要的事,想和霍爺訴說。」
沈墨說著,瞥到男人無動於衷,一時無法確認。
此時,在霍爺的心上,喬箏占據著什麼位置?
明明,在綁架案之前,他聽宮修提及,霍爺起了心思,要和喬箏結婚的。
當時,宮修嚇到了,私下一直不理解,霍爺究竟怎麼想的?
沈墨清楚,自己應該言盡於此,該傳達的已經傳達了。
做什麼決定,要看霍爺自己。
不過麼,許是念著小月亮,喬箏是她的媽媽,她很愛很愛她。
到底,沈墨再次插手,提及了一件事:「霍爺,宮修不是提過,那夜在邊境……喬小姐的左耳,好像受了傷,影響了聽覺。」
「她不選擇您,大概率是因為……沒有發現您的存在。」
提及了心結,霍西洲攥緊了水杯,指骨泛起了斑駁的青白。
「只是因為左耳受傷,才選擇了霍北恆嗎?」
終究,霍西洲開了口,嗓音清冷如雪,又有一點喑啞。
「如果她左耳沒有受傷,我就一定是她的必選項嗎?」
沈墨微微一怔,有一點不可思議。
這還是第一次,他見到霍爺這麼……不自信?
不自信,缺乏安全感的,應該是喬箏才對啊!
「她心有霍北恆,從未放下過。」
隨著這句話落下,霍西洲腦海閃過一幕,是過去的一個月,重複了成千上萬遍的。
她扶著霍北恆,從他面前走過。
那時候,爆炸隨時會發生,可能遲一步逃生,就會失去一條命。
明明,她受了傷,虛弱的厲害,自己逃生都難……那種情況下,她還是選擇回去,帶上了霍北恆一起!
在不知道她左耳受傷,可能聽不到他的聲音,不知道他也在場,所以選擇霍北恆,固然讓他心傷。
但是同時,她在危險一刻,願意和霍北恆同生共死,則是讓他了悟。
她嘴上說著,和霍北恆結束,再也不愛對上。
實際上,並非如此。
也許這一點,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
「沈墨,她沒那麼需要我。」
再看著窗外,細碎的小雪紛飛,映襯的霍西洲臉色,泛起了一抹蒼白:「從前,霍北恆待她不好,我剛好出現在她面前,成為了她一時逃避的退路。」
「現在,霍北恆待她好,她總會回心轉意,兩人重修於好。」
綁架案之前,他一直覺得……喬箏需要他,只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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