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的那位的話,肯定是不會做出這種讓人詬病的事情來。
不過蕭家之前就是個小門小戶,要不是兒子得了今上這位的青睞,別說是封侯了,整個京城怕是沒有幾個人聽說過蕭家。
雖然意見滿滿,但無奈眼下對方是君,他們是臣,人微言輕,就算是心有不滿,也不敢直接議論,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
阿柳咬著自己嘴裡面的肉,努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怒火,臉上強行擠出笑容。
那幫人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可能沒有張影青那個低賤的奴隸好看。
「我剛才手帕不小心掉了,你去給我找回來。」阿柳一副使喚人的口吻,對著張影青開口道。
「手帕不是在你的手裡面嗎?」張影青站在原地不想動。
「我今天帶了兩條出門,掉了一條,讓你去,你就去那這麼多廢話!」阿柳不耐煩的開口。
「還不快點去給阿柳找手帕!」慕容傾城催促道,眼裡面是濃濃的不悅,那眼神仿佛是在說,要是再不去的話,等會兒回了府,有好果子給他吃。
張影青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阿柳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慕容傾城的身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跟著張影青一塊出去的還有一個小廝。
不過慕容傾城不知道的是,她提前安排好的小廝早就換人了。
張影青才不會去給阿柳找什麼手帕。
那個賤男人,明明就只帶了一條手帕,現在讓他出來找手帕,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他。
反正也找不到,他還不如找個地方休息。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麼時候,也輪得到這種貨色踩在他的頭上。
要不是他的大計還沒有完成,不能打草驚蛇的話,他非要現在就宰了他不可!
想到自己被抓到了大牢裡面的那些手下,張影青的心裏面更不是滋味了。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怎麼就這麼倒霉呢!做啥啥不順。
張影青看了一眼四周,準備找個地方坐著休息。就在他找好了位置準備過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張公子。」一個男人跑了過來。
「你叫我?」張影青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
最近這一個月裡面,他聽得最多就是叫他小奴隸,或者是用各種帶有羞辱性的詞語來稱呼他。
對方這麼叫他,反而讓他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圖謀不軌。
那個男人說了一句只有慕容傾城和張影青知道的話,然後給張影青的手裡面塞了一張紙條,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