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乖乖應了一聲。
也許是嫌走路太慢,玄清又再度從懷裡掏出了一根木棍,然後原地開始畫起了陣法,沈歲便在一旁好奇看著,等到玄清畫完,不用玄清去拎她,沈歲便自己走了進來。
玄清好奇道:「你應該對符籙也挺感興趣的吧,怎麼又想當劍修了。」
沈歲想起上輩子看的仙俠電視劇,隨口道:「大概是覺得如果修仙的話,不當個劍修實在是太遺憾了吧。」
玄清眼睛一亮:「知音......」
沒等玄清說完,陣法就將玄清跟沈歲給吞沒了。
玄道正在大殿對新進門的弟子囑咐一些該注意的事項,講到一半時,他停下來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一旁的玄光低聲跟玄塵說道:「我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玄塵:「玄光你一般這麼說的話,肯定要有不好的事發生。」
玄道無語地將茶杯放到桌上,他的兩個師弟是整個宗門裡最神神叨叨的。
一旁正在看修仙界今日快報的玄生頭也不抬道:「其實,我跟玄光一樣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玄塵便道:「玄生你一般這麼說的話,那應該是沒有壞事了。」
玄道:「......」
他真的是要被自己的幾個師弟給氣笑了,還有個玄清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一年一度的招生大典又不來,估計玄清峰上冷清到連鳥路過都不肯拉屎了。
不過現下也不能被新招的弟子們看去笑話,玄道環顧著大殿裡參差不齊的新弟子們,嘆了一口氣,聽上午各大宗門的招生情況,除了他們玄天宗以外,其他四個宗都有極品靈根的天才加入,看來今年又要晚虞師侄一人單打獨鬥了。
就在玄道正準備發話時,兩道身影從天而降地剛好掉在大殿的正前方。
「哎呦,沈歲,你又要把你師父給壓死了。」
「那您老能不能先從我身上爬起來啊。」
玄道:「......」
「怎麼跟你師父說話的,真是沒大沒小的,」玄清爬起來後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然後環顧了一下大殿,「怎麼還在開招生大典啊,我還以為按照玄道的速度,差不多結束了呢。」
玄光、玄塵和玄生同時清咳了一聲。
玄清這才對上了玄道似笑非笑的眼神:「......嗨,這不是玄道師兄嗎,好巧啊。」
玄道慢悠悠道:「玄清啊,看來你在外面玩的挺開心啊。」
玄清立刻右手舉了起來:「沒有的事,師兄,我可是一直在外面撿破爛的,不信你問我新收的小徒弟。」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沈歲:「對對對對,你說的對。」
您還大方地分我一麻袋破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