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點點頭,看過姜明弘寫的詩,還給了他。
「你的詩很有靈性,我就不做點評了。」
姜明弘比誰都清楚,他的詩之所以有靈,和姐姐的教導有很大的關係,她時常『語出驚人』且告訴他,詩,就是用最簡潔的語言將自己所看到的表達出來。
他至今還記得,有一年他們姐弟隨著爹娘回鄉掃墓,那日下著小雨、路上行人大都神色悲傷,阿姐看著他突然道:「以現在這幅場景,你作一首描寫清明的詩。」
那日他沉思了許久,隔天作了兩首,姐姐看後並未評價,只是突然來了句『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雖只有半首詩,卻給了他很大的啟發,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做的詩越來越有『靈』。
「你的文章進步很大。」
謝淵一句話瞬間讓姜明弘回了神。
「卻太過拘泥於規則,缺少了一些感情。」
謝淵一針見血的指出姜明弘的問題所在,然後不留一點私心的教導道:「比如這裡,你完全可以這樣寫……」
姜家,姜明月雖暫不用學習方言,但她也沒有讓自己閒著,指揮余根往屋裡搬了一些還沒有劈的柴,她將這些柴捆綁在一起,作為支架,上頭再放一個木板,一個簡單的床也就做好了。
鋪上棉絮、被單,姜明月又在床的中間拉了一帘子,算是隔開了兩兄妹,不過因床是並排放的,余根只要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余杏兒。余杏兒也是如此。
拉好了帘子,姜明月看著兄妹二人:「睡吧!」
姜明月往外走時,一隻小手抓住了她的衣裳,她低頭看著余杏兒問;「怎麼了?」
「姑娘能再給我們講個故事嗎?」
姜明月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當然可以!你們乖乖躺好,我給你們講故事。」
兄妹二人聽聞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床。
姜明月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余杏兒的身邊,給兄妹二人講起了愚公移山的事。
一個故事講完看二人都有些昏昏欲睡的,姜明月再次哼唱起了小調。
一會兒後,姜明月看二人睡著了,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出西廂房,來到弟弟的小書房,拿出筆墨給爹娘寫信。
謝家,謝淵指點了一番姜明弘,將文章還給了他。
姜明弘在謝淵這裡重新修改過文章,又看了一會書,直到戌時過半,他這才回家,彼時姐姐已休息。
姜明弘走了,清淨下來的謝淵靜了下心,提筆給已在朝陽觀待了大半年的老師寫了一封信。
他先是將夏收的情況,仔細給老師說了一番,然後將他和明月的事告訴了沈墨,並希望他到時候能來喝一杯喜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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