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名喚雲霧綃,乃是貢布,柔軟又透氣,為了弄到這匹布,謝舉人想必費了不少心思。謝舉人有心了,姑娘好福氣。」
姜明月聞言眸光閃了閃,一臉羞澀的低下了頭。
少頃,閨房內,姜明月輕輕撫摸著雲霧綃,陷入了沉思之中,貢布專供皇室,朝中大臣家中即便有也都是皇室賞賜的,絕不可能外送,所以謝淵是怎麼搞到這種布的?
雲霧綃尋常人是接觸不到的,姜明月敢說朝中半數的官夫人恐都不認識這種布,那素娘是怎麼認識這種布的?
素娘在提點她的同時,也暴漏了自己,不知她有沒有想到這點,或想到了根本就不在乎?
姜明月揉了揉眉心,天啊!頭好疼,她最不愛動腦,這種事還是有弟弟、謝淵去頭疼吧!
一會兒後,姐弟二人坐在一起吃飯時,姜明月將雲霧綃的事給弟弟說了一番。
姜明弘聞言皺起了眉頭,素娘的身份恐比他之前想的還要高貴,那她是怎麼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的?
至於謝淵是如何弄到這種布的,很簡單應是他姐姐給的,姜明弘給姐姐夾了一筷子菜道:「既然這種布這麼好,姐姐不妨給自己做兩身衣裳,夏日穿也涼快。」
姜明月『嗯』了一聲與弟弟商量道:「我回贈什麼禮比較好?」
姜明弘想了想說:「玉簪、玉佩都可?」
「那就玉簪吧!明日我抽空去銀樓逛逛。」
姜明月拿定了主意看著弟弟問;「你要不要?」
姜明弘搖搖頭。
「我現在還不用到。」
「那成,以後我再給你買。」
用過了晚飯送走弟弟後,姜明月忙活起了自己的事——繡荷包,杏兒在她的指點下繼續做襪子,只不過這次她是為余根做的,縫的越來越好了。
石榴則繼續做絹花,她前幾天做的絹花,買了十幾文錢,這讓她幹勁十足的。
姜明月看她做的絹花種類太過單一,專門為她畫了幾個花樣子。
這期間余根會時不時進來看一眼的,大多數時間他則是蹲在地上寫寫畫畫的。
隔壁書房內,謝淵喝著茶淡淡瞟了一眼姜明弘:「你可是有什麼事想問我?」
已經看了他好幾次,謝淵想忽視都難。
姜明弘點了點頭。
「聽阿姐說您還有一位姐姐?」
謝淵『嗯』了一聲。
「除了姐姐,我還有一位直親的叔叔,再就是謝家村的那些族人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姜明弘;「……」
他到是乾脆,可惜他想聽的,謝淵一句也沒說。
姜明弘知謝淵並不想說,不然他剛才就說了,所以他很識趣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