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長生道長倒是挺投機的。」
不然那樣一位冷漠之人,也不會開口邀請他們常過去玩了。
謝淵輕輕摸了摸妻子的頭,意味深長道:「我只是會投其所好罷了。」
姜明月聞言笑了笑,並未在言語,埋在他懷裡,閉上了雙眼。
一行人回到京都,已是黃昏,謝淵掀開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叫醒了懷中的人兒。
姜明月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問:「到家了嗎?」
「還沒有,我想著咱們難得出來一趟,晚上在外面吃如何?」
姜明月瞬間就清醒了。
「好呀!咱們帶母親去天香樓如何?」
謝淵點點頭,掀開帘子對周斌言語了幾句後道:「我將母親叫過來,你們說說話慢慢行,我騎馬先去天香樓定雅間。」
姜明月『嗯』了一聲,親了親丈夫的臉頰。
「辛苦相公了!」
謝淵回親了一下妻子,這才跳下馬車。
同一時間,緊靠城牆處的一小院中,趙明禮聽了妻子的話,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趙氏一臉愧疚的看著丈夫道:「相公,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咱們的兒子。」
趙明禮壓下心裡的怒火,伸手將妻子抱進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道;「和你沒有關係,是我沒有本事,沒能保護好你們。」
趙氏眼淚再次流了下來,拼命搖頭。
「不是的,都是我的錯。」
趙明禮輕輕擦掉妻子臉上的淚,溫聲道:「別哭,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欺負咱們兒子的那幾個孩子。」
趙氏聽了這話也就知丈夫想做什麼了,她一把抓住了丈夫的手聲音有些顫抖道:「你不要亂來。」
趙明禮安撫地揉了揉她的頭:「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為避免妻子多想,他轉移了話題。
「救咱們兒子的是什麼人?」
「是謝狀元夫婦。」
趙明禮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誰?」
「謝狀元夫婦。」
原來真的是謝淵,近來他可是京都最受關注之人,寒門狀元,聖上的新寵,關於他的事趙明禮知道不少,且不止一次的在兒子面前提起過此人,讓兒子視他為榜樣。
「聽兒子的意思,他不僅見到了謝狀元,二人還聊了一會,謝狀元好像還誇了他。」
趙明禮眼中精光一閃,鬆開妻子在屋內轉悠了一圈後道:「我去書房寫張拜帖,你和雲瀚先吃飯吧!」
這日姜明月一行人直到亥時初,才回到家中。妥善安置好兒女,姜明月斜靠在床邊就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