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淵二人匯合後,沈墨也沒有了走路的心思,直接鑽進了馬車裡,實在是他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場景嚇到了。
謝淵看師父、婉姨上了馬車,輕輕捏捏兒子的鼻子。
「小滑頭!」
糰子吐了吐舌頭笑了起來,誰讓爺爺說他胖的,還這么小氣,他過生日,都討不到,他一副墨寶,真是氣死他了。
榆錢胡同,姜明月四人知沈墨、宋婉來了,親自迎了出來。
真正面對沈墨,姜文說一點也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簡單交談幾句後,他逐漸放鬆了下來,因沈墨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且比他想的還要溫和。
就在姜明月幾人熱熱鬧鬧為糰子、葡萄慶生時,閩南,群山中的一個小山洞內,一妙齡少女看著為她治傷的齊詠思問:「齊大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齊詠思手下的動作頓了頓,他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的人,輕輕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秀髮道:「別胡思亂想,你不會有事的。」
少女輕輕蹭了蹭他的手,緩緩閉上雙眼道:「我好冷啊!」
齊詠思用最快的速度為她包紮好傷口,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
「還冷嗎?」
「舒服了好多,我想睡會。」
齊詠思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了拳,他很怕她睡著後就再也醒不來了,但也知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好,你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
少女好像在等他這句話似的,他聲音剛落,她已昏睡了過去。
齊詠思看著懷中的人兒,忍不住抱緊了她,如果不是他太自負,如果不是他太自傲,也不會被那人三言兩語的激怒,和他比斗醫術,最後他雖贏了,卻徹底惹怒了那人,追殺了他們兩天,還暗中下蠱,南挽若不是為了保護他,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現在他只希望師父能順著他留下的記號,快些找到這裡來,南挽不能死。
十六,早朝過後,宋銘回到御書房,海大貴雙手恭敬的奉上一奏摺:「沅江府的奏摺。」
宋銘聞言立刻接了過來,他看過之後,對海大貴道:「你現在派人去一趟宛平碼頭,尋到沈氏鏢局後……」
海大貴聽主子說完,恭敬退了下去,一刻鐘後,兩位太監悄悄離開了皇宮。
辰時末,沈嬌娘驗證過兩太監的身份,將東西遞給了他們,等二人離開後,孫武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道:「這二人說話聲音有點怪怪的。」
沈嬌娘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他們是太監。」
孫武微微一驚看向了沈嬌娘。
「那些東西,是小淵送給聖上的年禮。」
出發之前謝淵已將實情告訴了她。
「怪不得這一路上你這麼寶貝那些東西。」
「為聖上押鏢,回頭這個風聲傳出去後,咱們鏢局就可以更進一步了,我自然寶貝。」
沈嬌娘頓了頓道:「走吧,咱們去看看娟兒、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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