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居心不良的邪道……」
「不會的!」
「柒柒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更別說是什麼邪道。」
正說著,時逾白好似想到些什麼。
「對了。」他看向鹿山問道:「你們剛下山時就對付了一個邪道,柒柒那個便宜堂姐的親叔叔……」
「難不成是他?」
鹿山搖頭,「不是。」
「趙建國被我關在特殊部門的暗房裡,已經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再者說他不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如果有這本事,怕是蕭家早就死的死殘的殘了。」
桑宴有些氣急了,騰地一下站起身就嚷嚷起來。
「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到底是誰!」
「要是被我找出來,我肯定將他扒皮抽筋!」
季年聽著徒兒們你一句我一句,全程都緘默不言,不知在心裡思考著什麼。
「化魂蠱無所解,師父今天只是稍微逼出一些蟲卵,但是柒柒身體裡怕是還有千千萬萬的蟲卵。」
「假以時日……」
慕尋州不敢再繼續說下去,想到自家可愛的小師妹,他心裡就針扎一樣疼痛。
席冕用黃符把玻璃瓶包裹起來,而後丟入火盆焚燒殆盡。
季年看著火盆中的黃符和玻璃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都先去睡吧。」
「不然明天柒柒看到大家精神不濟,肯定會擔心的。」
「那小孩兒……總是操心得厲害。」
席冕在銅盆中淨手,語氣故作輕鬆的和一眾師弟說道。
「冕兒,你也去睡吧!」
大家都離開之後,季年長嘆一聲癱倒在椅子上,語氣中滿是惆悵。
席冕凝視著熊熊燃燒的火盆,雙眸中倒映出火焰閃爍的光芒。
「師父。」
「顧印的死劫到了。」
「是嗎?」
季年身子一僵,或許是沒想到席冕的心思竟然這麼縝密。
「師父以為我不知道嗎?」見季年震驚,席冕的話中帶著微微笑意,而那笑意中卻帶了幾分苦澀。
「顧印七歲時上山採藥,回來的時候腳上有劇毒之蛇咬過的傷口。」
「但他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顧印十二歲時,你與燕霞嶺的邪道鬥法,邪道設計在道館中下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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