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嗯……托馬是有說過,但是他還阻止不了我。」
托馬,神里家的家政官,我想要打包帶回璃月的存在。
我發現了一條真理,於是說:「這個家沒了托馬遲早得散。你的做飯水平和我不相上下。」
他興致勃勃地要和我比,我們倆就去了廚房,最後做出來的成品互相吃互相嫌棄,然後發給了神里家的其他人。
托馬和綾華靈魂出竅,直言說我們倆該工作的工作,該畫圖的畫圖,不要再想著廚房了,廚房和我們相性極差。
我和神里綾人幽幽嘆氣,對視一眼,頓時生出了一種同命相伶的感覺。
在稻妻遊玩的時候,我們曾碰上過一對彆扭的小情侶,當街吵架吵得可凶了,當事人也許覺得是一件大事,但始末緣由在我們看來,多少有些幼稚了。
女孩子吵完架扭頭就要走,看見我們站在路邊,就和我們說了一聲好。我看看她,又看看她背後一頭霧水又氣又擔憂的少年,不由得笑了起來,說:「有什麼事好好說嘛,人長嘴不是為了吵架的。」
女孩子撇了撇嘴角,氣憤地說男孩子壓根就不在意她,不懂她。
我始終覺得,人與人之間想要擁有一段穩定的關係,是需要交流的。藏著自己的情緒讓別人去猜並沒有好處,這浪費時間、溝通效率低,還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在面對親近之人時。
所以以前和艾爾海森在一起的時候,我向來有話直說,不會讓他來猜我的心思,不過他總喜歡在我胡思亂想些和正經事不相關的事情時猜測我的想法,還反過來叫我住腦。這點沒多大的影響,反正一般情況下,我們的交流效率要比正常情侶高得多。
坦白這兩個字說得很輕巧,大部分人也懂,但對於有些人來說,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我很疑惑,人已經知道了一件錯事的後果,也知道了解決它的辦法,那麼為什麼不採用呢?
我把我的理論和勸告都說給了那女孩聽,她背著手,腳尖在地上划來划去,好一會兒說:「我……我不太習慣這種方法。」
我說:「那就從第一步開始吧。習慣最開始也不是習慣。」
那個男孩子忐忑不安地看著我們,我笑著感嘆道:「如果因為語言的錯誤就失去某個人的話,那就太遺憾了。可惜世上總發生這種事,大多數人也總在失去之後才開始懊惱。」
女孩子囁嚅著點了點頭,向我們道了聲謝,轉頭回去,回到了男孩子面前。
綾華踟躕著問道:「您……」